心头一直压着的火蹿起又死命压下。被他气到脸色起红的若棠嘴角抽搐的道了句。
“多谢夫君好意的不提醒。”
看她心中懊恼恨恨,又不敢发作的可爱样子。
更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萧策并不恼,只坦然的瞄着她,凤眸斜睨间潋滟含情的调笑道。
“知道夫君疼你就好了,还不过来亲亲。感谢一下我的辛苦筹谋。”
“呵呵。”
实在领受不了这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架火泼油家伙的好意。若棠下颚紧绷,终于发出了两个字音表达了内心的森森恶意。
听到这记忆深处的两个字,萧策眼睛里闪过花火,猛地起身把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压下。
沙哑深情的叫着:“若若,若若。”
热热的吻胡乱在她蘑菇头上落下。好一会,闹了一场,呼吸紊乱的若棠才挣扎着爬起来,满面通红的叫人放水沐浴,准备休息。
扫了眼脚步轻盈却匆匆丫头们的瑟缩眼神,她回身在玻璃窗上,看见自己蘑菇头凌乱疯子般的样子,才知道又丢了丑。
咬紧牙关握紧了拳头。她是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扑过去恨捶萧策一顿。
他怎么能这样,让自己就这么失仪的见人。让所有人都知道帝后私下这样不庄重,胡闹,他自己就不觉得丢脸吗?
这还是那个英明神武,不苟言笑的冷峻战神吗?
男人跟女人的思维总是火星与地球的差距!
在萧策看来,自己越亲昵她,宠爱她,与她平常夫妻样恩爱逾恒才是给了她地位身份,才是让仆从,重臣更不敢小看她的筹码。
何况自己也是真忍不住,真恨不得时时夫妻相拥相偎。
所以,尽管若棠气的脸都红了,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的笑着看着她整理头发。好像这是多么有意思有趣的一件事。
冷静冷静,若棠咬牙,暗自劝自己不要跟蛇精病人计较。
勉强让自己脆弱的小心肝跳动正常,撑出个笑起身沐浴去的若棠。
听见身后拉长的撒娇声:“若若,等我一起洗,我要你给我擦背。”
恶寒不已的她攥紧拳头暗恨。
这家伙,是绝对是不能好好玩耍的节奏了。
自己要不要拼着水性的娴熟干脆弑君,让他淹死在浴池里。解解恨。
这想法也只能是想法。
若棠还是在能游泳的浴池里,顶着飘香的花瓣,忍着在身上胡乱游走的大手,乖乖给大boss擦了健壮的背,外加饱满结实的胸肌,轮廓刀刻样的腹肌,一块,两块......
正当年纪的新婚小夫妻,夜夜春宵几度是理所当然的。
尽管萧策体贴她初经人事,还是闹过了三更天才歇下。
折腾到两腿发软,脑子昏昏沉沉,趴在男人宽厚臂膀里的若棠听着舒爽又得意男人耳边打趣。
“若若什么时候也让夫君肆意尽兴一次,享受下芙蓉帐里春宵暖,从此君王不早朝。那些所谓昏君的无可奈何与自甘其乐啊。”
彻底入梦前的若棠无力跟他在气恼,只能在心底庆幸着,幸好明天没有大朝。
她的目标可是良佐明君的贤后。决不可变。那些什么不早朝的魅惑妃子所行,做梦去吧!
四更的梆子隐隐传过,早已起身穿好黑甲的萧策披斗篷前,到底忍不住回转内室,小心在香甜梦中人额上烙下一串吻。
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飘下的白雪映衬得高壮黑马上,一身黑斗篷,黑甲劲装的萧策更显凌厉冷峻。
关照了一声:“瑛姑,好好守着皇后,朕明早即回返。”
跃马扬鞭在不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萧策:布丁,你这样真的好吗,我刚新婚,洞房还没痛快下呢,就给我添了这么大的堵,心塞到要死!
逝去的人就应该安安静静的安息,干嘛又让他阴魂不散啊,你是不是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