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把人压倒肆意的挞伐驰骋已经是极限。
大腿里侧,腰间软肉早就被他自己在要涨破时掐的见血。才能忍下抱住她疯狂作乱的欲望。
可这丫头,竟然不知死活的软到在他怀里睡了。
说实话,也是又饿又累,精神过份紧张一天一夜的他也想闭上眼,可做不到。
看爱人那安然闭紧的长睫,柔美狭长的眼线,心中怜爱万分,男人情不自禁就把滚烫的唇落在温热的脸颊上。
留恋不舍的吻中,男人的欲|火越来越旺,下腹紧绷的已经发疼。
萧策不由自主往身前人腰上乱顶。滚烫的脸忍不住往那细腻的脖子里越埋越深。
下面的皇帝不知道又玩什么花样,书案上噼里啪啦落地的声音惊醒了入梦不久,还在想着如何出逃的若棠。
只听见房间里安静很久的女人,突然发出凄惨的一声叫。
“啊,陛下,那里不行,饶了奴婢吧!”
那忍不住痛的惨呼象指甲硬划过石面,实在渗人,若棠一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身后的萧策此时也忍不住了,抱紧她往怀里全力一扣,一把抓过若棠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才强忍住伴随几个哆嗦的愉悦闷哼。
惊醒的若棠突然被喷发的萧策咬住,疼的差点叫出来。
咬牙忍着,顿了顿后,抽出手一看,真是好牙口,一排整齐深深的牙印。
这家伙,真是不可救药,有那么饿吗?属狗的吗?
没有实战经验的她,并没有发现身后一直情绪激动,欲|火焚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
下裳前被灼热浸湿的男人放松下来,喷泄过后理智回归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向后挪了下,却还是不舍得松开身前人,只拉了她的手温柔的轻吻。
若棠挣了几下没有办法脱出,也懒得跟他费力气。
看着东方发白的天际,不由担心起家里来。叶衡他们应该回来了吧。
美琪见宫里没闹出自己的事,人又莫名消失会不会跟三舅说实话去广安王府要人?
赵长吏有没有办法来救自己呢,又会不会打草惊蛇。
一声男子欢畅至极点发狂的吼声后,大殿里霎那间一片寂静。
她心里咯噔一下,直觉不好。
果然刚才已经听不见声音的女子们连滚带爬的惊叫,转眼变成渗人的鬼哭狼嚎。
难道皇上终于跟上古黄帝似的,御女一千二百而登仙了。
房间里的人好似都跑空了,若棠按捺不住好奇,探身去看。
原本整齐的书房里靡乱不堪,纱衣,绣鞋丢的到处都是。
书案上嫩葱绿是谁的肚兜啊!
终于,发现了目标人物,临窗大榻上,年轻的皇帝赤条条仰躺着。
身下那刚刚快活要命的物事儿,依旧颤巍巍的高昂挺立着。
他的一张脸赤红的可怕,嘴唇更是红到发黑,胸脯起伏几无,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如此药力刺激下,荒唐无度竟然未死吗?
不等她细看,身后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她拉回圈牢在怀里,低哑的喃喃声里好似带着气恼不快:“转过来,不许看他。”
他的口气很坚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心里奇怪萧策如此理直气壮要求的她刚要回头,外面呼啦啦一群內侍冲了进来。
好似早有准备,听着好像仍是最开始进来做手脚的太监指挥着人给皇帝简单整理,竟然就那么把人抬出了大殿。
这种情况下的昏迷,不急招太医,反而出去受风。看来他们今日是非要皇帝一命归西才肯罢休了。
细细听了半柱香的时间确认殿里再没人了,抽回一直被握着的手,推了推依然埋在自己肩上的头。
身后人又紧紧抱了几下怀中软玉。长呼几口气,把人横抱在怀纵身跃下后,没有放手。
大步冲向侧殿,跳窗,绕过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