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衡,几兄弟对视一眼,李勇上前一步低声开解。
“那个,你别在意刘宽那混蛋的满嘴屎尿屁,我们都知道伯府的千金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你抓她们进红帐也是公事公办,没......”
“就是。要不我们这几天找机会偷袭,给刘宽那废物套麻袋打一顿给你出出气?”
“我有个朋友在伙房,不然下巴豆拉死他......”
见他身板笔直,只看着远处波涛起伏的大海发愣不说话,几个发小纷纷出主意宽慰。
“呵,不必。他的话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听语气心情还不错的叶衡,果断拒绝了兄弟们的好意。扬了扬眉又很有些傲然道。
“男儿横行当世,自当光明正大。尤其是杀敌复仇,不让仇人知道是谁动的手还有什么意思。
这是在军营,想收拾他,每旬军中大比武一个失手就能结果了他的命。不过是过后挨上几十军棍而已。”
当初他想弄死刘宽,是因为那窝囊废敢肖想郡主,惹的郡主心烦又碍着亲戚情面不好出手处置他而已。
可没想到,那家伙有几分运道,难得出来看小将比武的王爷有心情去了演武场,关键时刻出声喝止住了自己,救了刘宽一命。
王爷慧眼,自然看出了他们的意图,也清楚了前因后果,郡主不肯说的为难。
一句话下去,打郡主坏主意的大少夫人去佛寺祈福半年,那废物自然也不能在留王府做客,也没有了接近郡主的机会。
眼下,刘宽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苍蝇。
顺手拍死也无所谓,但为他费神费力就犯不上了。何况为了那些所谓的表妹更不值当。
向来大大咧咧的李楠听他口气不错,也有了准主意。
瞬间也把刘宽的事抛在了脑后。拿出之前准备好的一葫芦水酒。兴致勃勃招呼。
“来来来,难得在明月光华下欣赏浩瀚无际的巨浪滔天,别提那些晦气的人事了。
按计划咱们也风雅一把按景背诗怎么样!”
“好,老大你先来。”
几个人文采都一般,也不为难自己,干脆就以前人惊才来娱乐。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
“应景应景。”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更妙更妙。”
......
......
“叶衡,该你了,快点,不然罚酒啊。”
遥望海面星空的叶衡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的展颜一笑低吟一句。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什么什么呀,这不是郡主听来的打油诗,算什么诗词?”
“就是,罚酒罚酒”
“还以为你想半天,有什么惊才绝艳的句子呢!不过是郡主随口玩话。”
......
......
春暖花开的香风里,若棠坐在椅子上对着叶衡的战功封赏发了半响的呆。
几个丫头见她神色不对,也不敢多话。
泡手到了时间,碧螺拿了帕子给她擦手,松萝取了油膏开始按揉手指。
从她3岁开始拿笔练字,怕手上留下茧子,这些就成了必备功课。
虽说从小做过来,可每次把手或者整个身体放在热奶里,在用油膏揉揉按按,若棠还是有种自己是点心主料的怪异感。
被丫头们折腾着,香气扑鼻的肉爪子失去了自由。没法看书写字做正事。
若棠索性和碧云姑姑说起了即将和大舅一起,从交州来王府的姨母一家娇客。
二十年前,娴淑端庄的苏家大小姐,若棠的姨母,在最美好的碧玉年华嫁给了交州将军张权。
少年夫妻,她又貌美贤良,两人感情恩爱又和睦。又顺利生了长子,次子。实在是让人艳羡。
没想到,一场对狼胡的大战中,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