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话才说完,长情便又堵上了她的嘴,又是将她吻得意乱情迷呼吸急促,然后,他抱着她一个翻身,紧着抱着她的腰将她提坐起来,变成他躺在床榻上,她则是坐在他腰上的姿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那萤儿就做一些让我舒服的事情如何?”
长情说完,抓着沈流萤的手往后伸。
沈流萤羞涩道:“我不!”
可长情按着她的手不放,依旧热切地盯着她看,道:“萤儿帮帮我。”
“你自己不会!?”沈流萤不依。
谁知长情不要脸道:“萤儿的舒服。”
“……你,你无耻!你才说你师父和卫风不要脸,你也不要脸!”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让长情舒服的事情,可沈流萤还是不大能习惯长情与她说这些暧昧的话,总觉得有些羞人。
“我与我的萤儿做当做的事情,怎能说是无耻?”长情摩挲着沈流萤的腰,“纵是我无耻,萤儿也喜欢我的不是?”
“……”
长情此时轻轻抬起了手,撩开挂好的床帐便垂了下来,挡住这床榻上即将发生的暧昧之事。
长情其实只是想让他的小娘子别总是想着不好的事情以致忧心忡忡,他只是不舍得她这般太过操心而已。
沈流萤伺候得她的相公舒服之后,他便无赖地抱着他不起身了,说什么困了想睡觉,沈流萤知道他是担心她想得太多,想让她睡一觉歇一歇而已。
看着长情满门心思都为自己着想,沈流萤没有再说什么,也尽量让自己不想什么,而是偎在长情怀里,缓缓闭起眼睡了过去,不忘交代长情半个时辰后记得叫醒她,她只睡半个时辰就行。
因为此时可不是该好好睡觉的时候。
长情嘴上应得好,心中却不这般想。
他本就不在乎这人间天下事,不在乎天下人是死还是活,这人间天下的事情再大,于他心中都大不过他怀里的人儿。
天下人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长情此时心中想的,是封印的事,是卫风的事。
阿风若是想找晏姝,任是何时来都可,偏偏选在了这个时候。
萤儿的猜想无错,阿风所来,想来并非巧合,他之所以不说,仅是因为不知如何面对他这个师兄而已。
这本就是既定之事,只不过不到那一刻,他们都不愿意想而已。
沈流萤睡着了,长情却迟迟闭不上眼,哪怕闭了眼,他的脑子也还是清醒着。
还有一事,萤儿未提,许是她尚未想到。
阿风的血能让作为封印控制他体内的帝王血印以给他正常人的模样,所以阿风能控制他的模样,可萤儿为何也能做到控制并且稳定他的模样?仅仅是因为萤儿诡医之力?还是因为萤儿的诡医之力与上古三帝帝王血有关?抑或是说——
萤儿本身就与帝王血有关?
这般问题,长情早已想过,只不过从未与沈流萤提过,因为就算提了,只怕也得不到答案,既是得不到答案,又何必给她增添困惑。
若不是诡医之力而是萤儿本身就与帝王血有关的话,纵是她的诡医之力暂被禁锢也不当影响她控制并且稳定他的模样才是。
如此一想,长情轻轻握起沈流萤的手来看,但他很快又将沈流萤的手收回到薄衾之下。
罢了,让萤儿流血的事情还是作罢,无论如何,萤儿都是他的妻,他都要保护萤儿不受分毫伤害。
他这一生,只认这一个妻子。
长情将沈流萤的手放回薄衾下之后又抬起了自己的手,他将挂在手腕上的晶玉手珠转到自己眼前来,用指腹轻轻摩挲着。
妖帝头颅暂化作的晶玉手珠,理应与封印着妖帝肢体的封印之地有所感应才是,若说这西原县便是封印之地,当是有所反应才是,为何迟迟不见有所反应?
是晶玉有反应之时他未注意,还是这西原县并非封印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