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裘激动地抓住安福奈的肩膀:“不!你告诉我,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没有叛变!”
安福奈默不作声,撕下自己的衣服给乌兰裘包扎着。他的身上盘着各种大小不一新旧伤疤,其中最刺目的应该就是胸口左侧心房处的贯穿伤。
乌兰裘眼眶湿润,伸出手摸着那出伤口:“我记得很清楚,这是那次为了救我出围,被一支长枪直接刺透留下的。要不是你心脏位置异于常人,生在右边,恐怕你早就……”
安福奈胸口起伏不定,但是面容依旧镇静地回答:“乌兰裘,先别说这些了……”
乌兰裘打断他:“不,我得说。你告诉我,你怎么可能叛变?”
安福奈低头不语,片刻后恢复了冷静说道:“乌兰裘,先别说这么多了。现在形势凶险,先处理好当下之事。大阏氏,你赶快让狼头下令吧,我立即去传令。”
乌兰丽娅点了点头。
乌兰裘也恢复了大将之风,开始下令:“传令……”
边说边习惯性地往怀里掏去。这一掏立刻脸上变色:“不好!帅印,兵符和令牌都没有来得及带来!”
安福奈当然知道,现在乌兰军中都是按照汉军的标准规则,于是连忙安慰:“乌兰裘,先别急。在哪里我去拿。”
乌兰裘说:“在……”
刚说了一个字,由于情绪激动急怒攻心,毒性有冲上来,晕了过去。
安福奈急忙按人中,可这次一时之间乌兰裘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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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萨看着岗楼上军旗飘动的方向若有所思。转眼变作大喜,用手肘拐了一下身边的卡迪夫卡,指了指军旗。
卡迪夫卡略一思索就会意,也是大喜,和柔萨两人一起同时伸手入怀,把随身携带的迷香对着乌兰军方阵洒了过去。迷香随风飘了过去,乌兰军士兵纷纷倒了下去。
坎达尔一马当先,冲入方阵中。场面演变成一边倒的局面,变成了屠杀。
片刻后,守营士兵几乎死伤殆尽,仅剩下十几个人退到内廷台阶处,和剩下不到十人的亲兵汇合到一起,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与此同时,卡迪夫卡也清点整理队伍,突击队也伤亡了一百多人,还剩下二百人左右。战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宁静。
片刻后,卡迪夫卡在木樨卡耳边密语了几句。
柔萨看着岗楼上军旗飘动的方向若有所思。转眼变作大喜,用手肘拐了一下身边的卡迪夫卡,指了指军旗。
卡迪夫卡略一思索就会意,也是大喜,和柔萨两人一起同时伸手入怀,把随身携带的迷香对着乌兰军方阵洒了过去。迷香随风飘了过去,乌兰军士兵纷纷倒了下去。
坎达尔一马当先,冲入方阵中。场面演变成一边倒的局面,变成了屠杀。片刻后守营士兵几乎死伤殆尽,仅剩下十几个人退到内廷台阶处,和剩下不到十人的亲兵汇合到一起,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与此同时,卡迪夫卡也清点整理队伍,突击队也伤亡了一百多人,还剩下二百人左右。
战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宁静。
片刻后,卡迪夫卡在叛徒木樨卡耳边密语了几句。
木樨卡走上前去,笑着说道:“诸位兄弟,念在大家同袍一场,我不忍见到大家身首异处啊,现在你们的抵抗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卡福迪卡大王说了,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愿意过来这边的,官升一级,每人赏赐三十个奴隶;不愿意过来的,给每人百只羊;凡是提供现在乌兰丽娅藏身之处的,官升三级;能抓到乌兰丽娅立功的,官生五级!这可是你们在这边一辈子都没有的机会啊!”
乌兰军这边有几个人拿着兵器的手开始微微发抖了。
是啊,升官发财姑且不论,何况按照目前的局面,即使继续拼杀只有一死,最关键的是死的几乎没有任何价值。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还带着嫩稚的声音响起:“我呸!我木樨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