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大手顺着腰线伸进裙摆,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惹得路菀菀娇吟出声,“疼。”
靳承乾的眼神幽暗的如一汪深泉,黑黝黝看不见底。
“疼?真的是疼吗?”靳承乾手下使力,又捏了下,“嗯?湿了。这么快,你说,是不是朕教得好?”
低哑的轻笑传进路菀菀的耳中,惹得她不由自主地战栗,“陛下…”
“不是这个。”靳承乾眯着眼,不悦地打断她的话。
看着路菀菀迷茫的眼神,靳承乾叹了口气,附在她耳边轻声提示,“换个称呼,这个朕不满意。”
热气扑在路菀菀的耳垂上,一股酥麻之感从尾骨一直传到心尖。
“夫君?”
“又错了。”靳承乾坏心地伸进一指,用指甲轻轻刮擦着内壁,慢条斯理地撩拨着。
“御弟哥哥…”路菀菀的身子软成了一汪春水,满脑子都是那被放大的不成样子的感官。只想着去把靳承乾作乱的手抽出来,连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都不清楚。
“说什么呢,不像话。”靳承乾眯着眼训斥,忽的又笑起来。
“不过倒是对了一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错过了,可别说朕不怜惜你。”
“别…别动了,陛下…”路菀菀的指甲陷进靳承乾的肉里,呜咽着哭出声。
“承乾哥哥,承乾哥哥…”看着靳承乾臂上的红痕,路菀菀脑中灵光一现,咬着唇喊出这句话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眩晕。像是坐在艘小船上,随着海浪忽上忽下,飘飘摇摇。
“好姑娘。”靳承乾手上动作不停,笑着称赞着,眼底血红一片。
“乖,别咬着唇。”靳承乾一手还留在路菀菀的裙底,一手却抚上了她的后脑,低头印上了她的唇。
“咬破了,你承乾哥哥该心疼了。”
路菀菀仰着头,口中低低吟出声,“哥哥,哥哥,您别动了。”
“不乖,”靳承乾勾住她的小舌,口中含糊不清,“哥哥还只是动手,你就软成这个样子了?那哥哥要是换个别的东西呢?”
“承乾哥哥,”路菀菀眼里一片水雾,声音酥软的不像话,“咱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不好。”
靳承乾抬起头,毫不留情的拒绝,“就要在这。”
“符延!”
“奴才在。”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大不小,符延是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正靠在门柱上纠结着,就听见靳承乾唤他,忙应声答是。
“带着你手底下的人走远点,没朕的命令,擅入者斩!”
靳承乾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听得符延尴尬极了。
“是!”
“好姑娘,你听,没人会进来的。”靳承乾笑着褪去自己的衣裤,再撕开路菀菀的衣裙。
“今晚,咱们试些新花样。”
“陛下,陛下…承乾哥哥…啊…”
看着路菀菀雪白的肌肤被热气晕的粉红,靳承乾满足地抿抿唇,“乖宝,刚刚舒不舒服,朕是不是很厉害?”
路菀菀已是累得连指头都不愿动,可靳承乾依旧是不依不饶地问着。
“乖宝,朕这样,你喜不喜欢?”
“陛下…”路菀菀偏头咳了咳,蹙了蹙眉,“臣妾想到床上去。”
“好,你先躺一会,朕去叫人打桶水来给你沐浴。沐完浴后,朕将干烧鱼端来喂给你吃好不好?”
靳承乾在路菀菀面前,永远只有床上威风。威风劲过了,就褪下了那层狼皮化身成了大祁第一妻奴。
路菀菀不想说话,动了动手指头表示同意,头一歪便睡了过去。
靳承乾轻轻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望着那红肿的小嘴自顾自笑了会儿,蹑手蹑脚出了门。我家乖宝的滋味,简直不能更好。
洗净了身子,全身清清爽爽的,连下身的不适也消散了几分。路菀菀靠在床头掰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