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雁儿那么清丽脱俗,玫瑰怎么行!
终于,溟雁伸手接过了他千辛万苦找来的百合花,又戳了戳大大的皮卡丘脑袋:“路卓觇,你出来吧。”
一听这话,路卓觇二话不说地摘下了皮卡丘脑袋:“小雁儿,你不许再和我生气了。”
溟雁也不急着回答,反而是对手里的花很感兴趣的模样,一会儿戳戳花蕊一会儿闻闻花香的。
路卓觇急了,低下头就把自己的脑袋凑到溟雁眼前,四目相对,溟雁满眼得逞的笑意,一贯烟雨朦胧的眼眸都清明不少。
反应过来溟雁这是故意在逗自己的路卓觇笑了,伸手就挠在溟雁腰窝:
“小雁儿,还敢不敢了?敢不敢了?”
两个人闹了好一会儿,直到溟雁岔气了,路卓觇才放过她。
捡起掉在地上的皮卡丘脑袋,重新戴好,瓮声瓮气地开口:“溟雁小仙女,你以后不能再不理路卓觇了,知道吗?”
溟雁挑了挑眉,食指戳着皮卡丘的大脸:“为什么啊?”
“因为路卓觇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
“非常喜欢……是有多喜欢?”
“就是很多很多的喜欢,装满全世界的喜欢。”
……
后来,在溟雁没有路卓觇的那将近十年的岁月里,她一直记得这句话,装满全世界的喜欢。
他对她的喜欢装满了全世界,那就算他不在她身边如何,他的喜欢在啊。
哪怕很多人告诉她,那时候的他们太小,承诺说得太轻松,她还是固执地甚至执拗地相信着这份喜欢。
她溟雁,一直很别扭,别扭地喜欢着她在乎的人,别扭地守护着别人给她的喜欢。
晚上,路卓觇终于又有了送溟雁回家的机会,心里美得都冒泡了,单手扶单车扶得越发稳当。
溟雁怎么会看不出路卓觇的雀跃,弯着嘴角由着他牵着自己的手。
不过,虽然气氛很美好,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说的。
“路卓觇。”
“嗯?”
“我要离开几天了。”
一听这话,路卓觇急了,“为什么啊?”他现在恨不得天天和溟雁黏在一起啊!
“你帮我报的比赛啊。”溟雁脸上一派天真,“那是要去江市郊外比的,学校安排住宿。”
路卓觇:“……”所以,他这是典型的搬石头砸自己脚吗?
溟雁通知路卓觇的第二天下午,她就离开了学校。
住在学校安排的宾馆肯定是不可能的,阿容阿沁早就替她安排好了,就在熟人的农家乐里,安全又方便。
以往的比赛都是在市区,但是这次不一样,据说这次比赛的主办方搭上了一次棋术交流,并且打算将光明杯搞成棋手选拔赛。
当然,这些事情溟雁是不在乎的。
周五上午,最后一场比赛也落下了帷幕。
溟雁毫无意外地拿了金奖,主办方几次邀请她参加中午的宴会都被阿沁拒绝,也就只能放弃了。
自打溟雁一走,路卓觇就彻底焉了。
虽然她也就离开两三天,但是,没有小雁儿的学校完全没意思嘛!
周五中午,路卓觇吃完饭回到教室,刚打算一如既往地倒头睡大觉,却被丁岩阻止了。
“路哥,下午就两节课,要不翘了。”
路卓觇连眼皮都没掀开,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翘了干嘛去啊?”
丁岩一听,觉得有戏,“去看咱小嫂子啊。”
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呢,中午的时候小雁儿不是说比赛结束了吗,那她下午没事了啊!
这么一想,路卓觇又一次满血复活,二话不说拎包就走人。
本来主办方是计划用三天时间比赛的,可没想到溟雁太厉害,几乎每个对手都被她控制在五分钟,偶尔时间长点,但谁都看出来她在故意放水。
那些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