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与委蛇
因着顾西臣的颔首,曲玲珑终于松了口气,只要他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尽量配合。
美人儿时时在怀,乖顺恬静,顾西臣觉得这辈子再没这么舒心过,真恨不得将她捧到手心时时带着。
怕马车颠簸令她不适,顾西臣勒令不许走快,是以足足过了八日方到青桑县。
眼看城门就在眼前,马车也没有丝毫停顿的迹象,曲玲珑终于忍不住抬脸望向正在玩她乌发之人。
他似乎有无穷尽的精力,一路上一直抱着她都未曾见他合过眼。此刻见她抬脸,顾西臣立刻停了手中的动作,低头凑近她笑道:“娇娇醒了?”
曲玲珑点头:“爷要将我送至家中吗?”
她仰着小脸,乖巧可人的模样让顾西臣爱的不知怎么才好,忍不住蹭了蹭她的小翘鼻:“自然要送。”
下意识的往后让了让,曲玲珑看他:“爷可否在这儿放我下去?”
她让顾西臣就往上凑,捏着她的脸颊:“为何呀?”
“县中人都知我已远嫁京中,如今突然回来还是……还是被爷送回来的,我不久将是爷的人,倒是没什么,只是我阿爹……”曲玲珑顿了顿:“他什么都不知道,若猛然见此……他身体已然不大好了,小女怕他受不了。”
“这倒也是!”顾西臣将她往上掂了掂:“小脑瓜想的倒不少!”
闻他有松动的样子,曲玲珑大喜:“爷应了?”
她这一笑,艳若花开,顾西臣轻抚着这朵娇花,眸色幽然:“爷这么顺着娇娇,娇娇该如何报答爷呢?”
曲玲珑缓缓收了笑容,垂眸不语。
顾西臣便也不说话了,任由马车驶进了城内。
曲玲珑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半晌终是抬首再次亲上他的唇,依旧是蜻蜓点水般,只是她还未来得及撤回来,就被那人兜住脑后,勾出她红艳艳的小舌,放肆的加深了这个吻。
他这次似乎是铁了心,被咬了也不停,一只手箍着她,一只手已经揉上了她胸前的饱满。他这动作吓的曲玲珑浑身战栗,拼命的按着他放肆的手,只是她拼了命的力气也抵不过他的一只手,挣扎间他忽然拉过她的手往下。
触及那如钢似铁般的硕/大物什之时,曲玲珑是愣怔的,他离了她的唇舌微微抬脸,上面情/欲/交织,似痛似愉:“好人儿快帮爷揉揉……”
曲玲珑这时才反应过来,一时觉得无比屈辱,手中使着劲,死活不肯再碰。
顾西臣已经被情/欲迷了眼,起身将她抵在车壁上,一边揉/弄着她的饱满,一边侧脸含她左耳上的朱砂痣,含混不清道:“娇娇好狠个心,想憋死爷吗?快些将手张/开给爷揉揉!”
身下的人儿没有应他,他待忍不住要扯开她衣服之时,她忽然出声:“你想让我死吗?”
顾西臣怔了下,松开她的耳垂转过脸,见她正看着自己,眸中含着泪水,渐渐的流出来,越来越多,须臾功夫将前襟都打的湿了。
顾西臣吓了一跳,这时神志方清明了些,知道是自己这般孟浪的做法把人吓哭了,一时慌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乖乖啊莫哭莫哭,爷错了,爷该打,你打爷吧,爷以后再不如此了。”
他说着握着曲玲珑依旧紧紧攥着的小拳头往自己身上打。
只是已经晚了,她开始抽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把顾西臣心疼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怕她哭多了伤身子,只得威胁道:“乖乖不是要下马车自个儿回去吗?若是再哭,爷可不准了!”
闻言她果然忍了些,只是一时收不住,忍的只打嗝。
见这可怜的小模样,顾西臣心都快化了,想将人儿搂到怀中好生安抚一番,不妨被她猛地推开,自己趴到趁着他猩猩毡的鹤氅软垫上呜咽。
因着自己惹的人儿如此,顾西臣也不敢再碰她,只在旁边说尽了好话。
直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