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会没事儿的。”
“可她都进去两三个小时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有人进去十几个小时还没生出来…你以为生孩子那么容易啊,再说你老婆不是怀了对儿双胞胎嘛…”
说着说着,林初恋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担心起来。
她趴到手术室门口,想听听里面有什么动静。
陆决也跟过去。
韩念头疼地看着这两个没一点名流包袱,不修边幅的人。
一个是溪远龙头企业林氏总裁,一个是金融圈炙手可热的王牌操盘手,此刻却像幼儿园里的小孩子一样不听劝地坐在手术室门口。
不知过了多久,产房终于被推开了。
陆决瞬间扑了过去。
秦初久躺在病床车上,满脸汗水,嘴唇被咬得毫无血色,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再也没有平日里张牙舞爪的模样。
除了大学那会儿那个被秦初久骂哭的一米九壮汉,这是林初恋第二次看到这么大个头儿的男人,哭得一颤一颤的…
秦初久生了两个男孩,哥哥和弟弟相差不到五分钟,母子平安。
听到刚刚差点被某个准爸爸一顿胖揍的医生这么说,林初恋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宠妻狂魔陆决夸张得不得了,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就把整层医院的病房给预定了,高价请了调养师,护理师和育儿师随时恭候。
陆决握着秦初久的手低声下气地又亲又哄,“我的好老婆,你受苦了,以后咱再也不生了…谢谢你久儿…”
林初恋站在病房门口,里面的温馨画面她也不忍心去打扰。
她低头笑笑把门关上,正要转身离开。
韩念眼疾手快地拉住她,“这就走啊,不进去和初久说几句话?”
“她现在需要休息,我等过两天再来。”
“大名媛,你现在真的很忙啊,整天见不到人。”
“我也很想休假呀,但刚接手公司没多久,还没走上正轨…你也知道我一个学机械的对管理什么的简直一窍不通,头疼死了。”
林初恋按按太阳穴,有些疲惫地抱怨。
她这半年,几乎每天都在为适应“林氏总裁”这个新标签而焦头烂额,别说假期了,连睡眠都是奢侈。
一年前她拿到加州理工学院的工科硕士学位,并和纽约一家科技公司签了合同,准备入职。
开心了没多久,国内传来林樾心脏病突发的消息,好在有惊无险,及时进行了手术。
在私人医生的建议下,林樾不得不把林氏交给他唯一的接班人,带着苏岚去了瑞士休养生息。
彼时,林氏正深陷资金短缺,面临着被多家投资商撤资的危机。
林初恋毁约回国,拾起了这个烂摊子。
她肩负着无法逃避的责任,即使再困难,也得咬着牙走下去。
她也渐渐地明白,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可以说走就走,肆意妄为的少女了。
…
想起接下来还要面对一堆冗杂的工作,林初恋就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迈着沉重的步伐去停车场取车,刚系好安全带,正准备发动车子,突然觉得一阵剧烈的胸闷。
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方向盘,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艰难地喘息着。
那种可怕的感觉又侵袭全身,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林初恋挣扎着抬起头,朦朦胧胧间,看到一个男人朝她跑过来...
她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里的自己回到了二十岁那个炽热又美好的夏天。
她和初久骑着小黄车穿行在溪大种满梧桐树的主干道上,头顶是繁茂的枝叶,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地上,温热的微风将她们的长发吹起。
二十岁的夏天,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草莓冰激凌的香甜气息。
梦中有她二十岁时深爱的男人,为她戴上一串手链,从身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