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勿怪。”
挣扎时一只脚伸了出来,光溜溜的停在冷气中,脚踝上系着一条黑色的脚链,上面缀着蓝色的宝石。
徐逸卿的目光就落在那条脚链上,一手悄悄握住自己的手腕。
他的手腕上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
那时候陛下还小,从先帝的首饰盒里偷偷拿了一条双层手链,喜欢得不行,自己偷偷摸摸的把手链拆成两个,一条戴在自己脚上,另一条死活塞给了徐逸卿,并命令他不许取下来。
徐逸卿完全没有想到,陛下到现在还戴着。
夭夭被他不给面子的顶撞气得准备发火,结果眼珠一转就把火气压了回去,笑眯眯地问:“副君明知道我没穿衣服还拉着我说话,是不是嫉妒七七?这样好了,今天晚上等七七睡着之后,副君再来侍寝,怎么样?”
徐逸卿抿紧唇,躬身道:“恭送陛下。”
林净走过来,看着好友的背影,拍了拍他的肩膀。
除了他,谁都不知道,好友曾经喜欢过陛下的,只不过少年时期的那些朦胧脆弱的喜欢早已被陛下亲手碾碎,成了少年一生的耻辱。
徐逸卿抬起头来,看着厚重的天空和白茫茫的大雪,慢慢笑了一下。
林净没说什么,只不过他知道,明天他们二人站在雪地里等候陛下的消息又要传得到处都是了。
其实也无所谓,全世界都知道光耀的陛下有多么荒唐。
夭夭钻进毛毯里,只露了一张脸出来,笑吟吟道:“你猜徐逸卿现在是不是气得心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