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一脸理所当然,“看他不顺眼,早就想打他孙子了。”
那态度,简直嚣张得没边了,气得警察都想上去给他两下。
林广夏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外面只有夭夭一个人,她膝盖上还渗着血,没来得及包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林广夏,她连忙站起来,向他解释目前的情况。
林广夏倒没责怪她,问了警察同志还要多长时间,得到不确定的回复。他目光重又落到夭夭腿上,道:“先去药店一趟。”
林广夏开车带着夭夭买了酒精和创口贴,夭夭在后面清洗伤口,他坐在驾驶座上,点了一支烟。
伤口在膝盖上,清洗起来很艰难,要用棉签蘸着酒精,把揉到肉里的砂砾一点点挑出来,夭夭疼出一身冷汗,砂砾也没挑出来几个。
林广夏掐灭手里的半支香烟,伸手,“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