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脸上最吸引人的地方,可惜戴着眼镜的时候生生被压了下去。
林广夏认真听她讲话,她说话的时候, 眼睫毛一抖一抖的,颤得人心痒痒。
他是知道她为何这副打扮的。
前些天他回母校参加校友会,无意间和恩师说起弟弟的情况, 是恩师向他推荐的陈夭夭。
虽然不同系不同专业,但也算是自己的学妹, 就打算见见, 没想到他竟会看到一个“衣着大胆”女孩。
她穿着超短裤和小吊带, 踩着一双毛绒绒的马毛凉拖,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如果不是身上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纹身,脸上也干净清爽, 他还以为看到了一个“不良少女”。
当时他委婉的拒绝了。
这样一个补习老师,弟弟情况特殊,又是在那个年纪,他担心两人误入歧途。
事后林广夏也奇怪,为什么他第一担心的不是陈夭夭业务水平不行,而是弟弟会被她引诱,或许是第一次见面,他就感受到了她身上那种对异性强烈的吸引力。
没想到再见,她竟然会穿成这样。
林近冬写完卷子,发现对面没人了,他下意识拿起卷子去找她,推看门,看到哥哥和她在讲话。
他本想折回去,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们在讨论自己。
他干脆靠在门边听了起来,或许这个老修女在向哥哥告状,是个两面三刀的家伙也说不定。
哥哥说了一句,她勾唇笑了一下,笑得十分好看。
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他突然发现,她没有戴眼镜,眼睛黑亮,不像近视眼。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都是在说自己的学习,看到他们准备站起来,结束谈话,他鬼鬼祟祟的坐回去,拿起笔装模作样的在草稿纸上演算。
夭夭走进来,问:“写完了吗?”
林近冬把笔一摔,靠到靠背上,不耐烦道:“还有一题不会不写了。”
“给你十分钟休息时间,十分钟后给你讲卷子。”夭夭拿起答卷,开始批改。
这张卷子她事先做过,正确答案早已了然于心,批改得很快,扫一眼就能得几分就心中有数了。
65分。
勉强及格了。
她正准备把分数写上去,眼前一晃,鼻梁上的眼镜被人摘了去,还揪掉了一根头发。
夭夭蹙眉,抬头,直勾勾的看着他,等着他解释。
林近冬往她面前的书桌上一坐,拎着眼镜看了两眼,无视她黑黢黢的眼,挑眉:“平光的。”
他有些不满,为什么对着自己的时候要戴平光镜,面对哥哥的时候就可以摘下来?
他没有解释的意思,夭夭拢了拢耳边被镜架挂乱的头发,拿笔翘了下桌面,道:“坐下,一共二十道题,只对了十三道,错的有会做但是粗心做错的吗?”
林近冬没动,她浅灰色的外套里搭了一件白色的衬衣,领口微敞,露出锁骨窝处白皙的肌肤,随着说话的动作微微起伏。
他看得有些出神,想伸手去摸一摸。
见他没反应,笔头敲了下他的手,他吓到似的猛地收回手。
夭夭没注意,蹙眉敲试卷,问:“看一下,有粗心错的吗?”
林近冬不知为何有些心虚,本想质问她的话也忘了,拿着卷子心不在焉的看起来。
“没有,错的都不会。”
夭夭拉过来一个凳子,让他坐到自己身边,道:“过来,我给你讲。”
等林近冬坐下,她警告:“忍着听,我讨厌笨蛋,只讲一遍,如果再错有惩罚。”
他问:“什么惩罚?”
“打手心,十下。”夭夭没再戴眼镜,笑着问他,“小时候被老师打过吗?”
“小时候被打过,但是现在不能打了。”
“为什么?”
不知怎的,他鬼使神差的答了一句,“手打肿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