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夭夭扒开盖住自己的纱帐,对上白裕浸着寒意的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哥哥……”她刚开口,白裕一扬手,那副绘着桃花的纱帐飞了出去,重新盖住她的脸。
李泽天忍住心惊,怒道:“朕的将军好大的威风。”
白裕躬身行礼,脸上杀机丝毫不减,道:“事情紧急,请陛下赎罪,况且臣有把握,绝对不会伤及陛下分毫。”
李泽天深深看他一眼,站起来,甩袖离开,临出已经看不出形状的门时,又回头,笑道:“夭夭,记得欠朕的舞。”
话一出,白裕身上杀机更甚,直让人喘不过起来。
李泽天没理他,带上睿王走了。
夭夭被纱帐裹得严严实实,在里面艰难的挣扎,怎么都找不到出口。她急得直叫“哥哥”,然而白裕就这么冷冷看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