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将魏霖扶起,赵以澜刚要自己坐起,就见魏霖对她伸出了手。先前赵以澜跟魏霖那么一番嘴架,早忘记了更早之前跟魏霖用充满暗喻的手法说过让他放弃的问题,自然地伸手让他将自己拉了起来。
本以为赵以澜会拒绝的魏霖眼睛一亮,拉了人起来便没有松开赵以澜,还是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才不舍地又装作自然地将人松开。
赵以澜和魏霖站在已经成为废墟的破庙外,看着眼前这已成为过去的一片狼藉,赵以澜说:“破庙还是塌了。”
魏霖看着一地碎瓦,嘴角却带着淡淡笑意:“是啊,它塌了。”
是啊,破庙塌了,可是那又如何?
赵以澜有些诧异地看着魏霖,先前他不还将这破庙当成了某种象征,不让她“亵渎”的么?如今怎么如此云淡风轻,好似完全不在乎?
魏霖笑着笑着,忽然捂住了胸口,因痛苦而皱起了眉头。
罗锐急道:“殿下,你的伤……”
赵以澜本以为魏霖还会说什么无妨,但出乎她的意料,他却紧皱眉头道:“大约伤口裂开了。”
罗锐面色一变:“殿下,属下失职,请让属下替殿下处理伤口后领罚!”
“这破庙的倒塌,与你无关。”魏霖道,“先拿金疮药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