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结了善缘,将来有何事要我帮忙,若能帮得上忙,我自然不会推脱。可若是结不了善缘……啧啧。”
赵以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
徐妈妈一抖。
开门做生意的,最忌讳的便是惹怒江湖人士,他们有武功,很多时候都不受朝廷管辖,若不小心招惹到一个厉害人物,被对方毒害了都没处说理去啊!
徐妈妈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她定了定神,决定搬出身后的东家:“小玉姑娘这说的是哪儿的话?我徐妈妈能得见小玉姑娘一面,便已是三生有幸了!不过嘛,此事确实不合规矩,我还得问问东家。”
赵以澜配合地问:“东家?”
徐妈妈连忙说:“天香阁东家乃是兵部尚书女婿的本家亲叔叔,若小玉姑娘非要在我天香阁学艺,总要东家同意了才成。”
她故意搬出兵部尚书的名号,就是想要吓退赵以澜,正所谓民不与官斗,武林人士再厉害,还能厉害得过朝廷?
赵以澜不知道兵部尚书是谁,闻言她只皱了皱眉道:“兵部尚书?”
“是呀是呀,咱们东家可是兵部尚书女婿的亲叔叔呢,他们叔侄二人关系一向好。”徐妈妈连忙道。
赵以澜摸了摸下巴,像是疑惑地问徐妈妈:“徐妈妈,你说是兵部尚书大,还是皇太孙大?”
“啊?”徐妈妈一愣,皇太孙?这……
赵以澜用徐妈妈能听到的语音喃喃道:“前段时日救了那小子一命,他还没还我人情呢,该让他还还了。”
徐妈妈一颗心怦怦直跳。皇太孙是什么人?那可是未来的皇帝!什么兵部尚书,官再大,皇帝说一句撤职,那就得滚蛋,说啥都没用。她隐约听闻,前几个月大皇子府出了变故,皇太孙差点被人害了,是有人救了他,虽不知救了他的人是谁,可听说皇太孙回来后就满许都找人,说是要找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不正是眼前的姑娘吗?这种事也就她有门路能探听到,一般人哪儿能晓得这些事啊,更遑论冒名顶替了。
“小玉姑娘……您跟皇太孙殿下有交情?”徐妈妈冷汗直冒,小心翼翼地问道。
赵以澜浑不在意地说:“没有。”
徐妈妈以为自己猜错了正要放心,却听面前的小姑娘继续道:“我就是那一日路过大皇子府,见他差点被人杀了,便顺手救了他而已。”
徐妈妈面色一白,果然,果然啊!
“那……皇太孙殿下如今在找姑娘您,不知姑娘您晓得吗?”徐妈妈又问。
赵以澜无所谓地说:“晓得啊,怎么不晓得?他还想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呢,谁稀罕。我就喜欢我家断念哥哥,才不要别的人!”
徐妈妈又是一阵哆嗦。真真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她是不敢去向皇太孙殿下通风报信的,其一朝廷有规矩,官员不得经营妓馆,她东家虽是个白身,可也是受兵部尚书庇佑的,每年交上去不少银子,若被查出来,那问题可就大了,她万万不敢将此事捅到皇太孙那儿。况且小玉姑娘跟皇太孙殿下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若她不经小玉姑娘同意便将她在此处的事告知皇太孙,只怕她这天香阁吃不了兜着走,谁也护不住!
可隐瞒不报也令人为难,将来皇太孙若晓得他要找的人就在天香阁中,而她并未上报,只怕也会受到迁怒啊!
徐妈妈决定要把今日开门迎小玉姑娘进来的小厮扒皮之后往死里揍一顿,他这是迎进了个烫手山芋啊!
将自己包装成烫手山芋的赵以澜看着徐妈妈那冷汗直冒变幻莫测的脸,心里微微有些怜悯,瞧把徐妈妈给吓的……
她从怀里掏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推到徐妈妈面前,温声道:“徐妈妈不必多想,我来此目的简单,只想跟着漪漪姑娘学些东西罢了,我的身份,徐妈妈一人知晓便好,也不必告诉你东家,省得他烦忧。徐妈妈尽管把我往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