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的,”她抬起头,目光灼灼,“我会帮你的。”
说出这话的李神爱仿佛褪掉了多余的稚嫩,周身上下笼罩着一种不属于他的迷人的魅力,就好像在她面前就没有什么不可解决的事情。
李琼舔了舔下唇,移开了视线。
他因为早年丧母,所以对年长又有权威的女性有一种异乎寻常的迷恋,他期待着年长有权威女性施与他痛苦,也期待着这样的女性能够将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只可惜,他一直没有找到这样的女性。
不知道为什么,他此时又想到了后宫中的季凌霄,季凌霄虽然比他年纪小,也没有他所期待的那种权威女性的感觉,可是他仍旧从她的身上模模糊糊看到了一个虚幻的影子。
他几乎想入了迷,突然脚趾头一痛,低头一看,原来李神爱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砚台在玩儿,手一滑将砚台砸在了他的脚面上。
李神爱一见自己惹了麻烦,立刻飞快地蹿了起来,好像转身就要跑。
李琼自觉好笑,忍不住想要抱他,可是刚伸出手,却立刻发觉自己这番作为不妥,他立刻装作恼怒的模样,狠狠锤了一下桌子。
“阿耶……不要生气嘛。”
李琼板着脸,板着板着又突然低下了头,双肩抖动着,大笑起来。
怪不得古人都要求儿女彩衣娱亲,自己的孩子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
他强行将自己生出的情感扭转到亲情上,又忍不住想要把好的东西都给了李神爱。
“阿奴,还不快过来。”
季凌霄站在他的桌子前,一躬身,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她双手捧着脸,笑眯眯地望着他。
“你等一会儿去干什么?”
“回家吃樱桃。”
“真是朽木不开窍,”李琼弯了弯嘴角,耐心地指点她,“你该去大臣那里走动走动,朕将这些樱桃赏赐给众臣,你就亲自送到他们府上去,甭管你是什么名声,这可是一份荣耀,他们心里定然都念着你的好。”
季凌霄两眼弯弯,笑起来的模样怪让人疼的,“阿奴也定然念着您的好。”
这话听得真是让人舒坦,李琼忍不住想要把她疼进骨头里去。
他往后一仰,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慢悠悠道:“你也不必心急,朕的一切终究会是你,谁又能阻拦的了呢?”
“至于你的名声……”李琼轻笑一声,“若是成了皇帝,你就算夜夜宿在马槽里谁又敢说什么?”
季凌霄冷眼瞧着他。
——你也就是话说的响亮罢了,你不也怕那些直言死谏的御史怕的要命,要不然也不会每次都让你身边的杜公公看着大门,你自己偷偷当一回马了。
李琼被季凌霄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他的视线落在了桌面上的一副画卷上,突然问:“你对信安郡王怎么看?”
季凌霄一下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得“呃”了一声。
李琼了然地瞥了她一眼,“你想要他也难怪。”
跟自己前任夫君讨论这个有些怪怪的。
季凌霄往他头上看了一眼,他虽然没有带那跟绿油油的簪子了,却带着平头小样的绿绸巾,看上去就像是春天刚冒头的野菜似的。
李琼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你可真没遗传到朕的优点。”
要遗传到了才有鬼。
“如果是朕,定能让这李明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阿奴啊阿奴,你文不行,武不就,难道连一个男人都搞不定吗?”
你行你上啊!
季凌霄颇有些愤愤不平,上辈子她已经软的硬的都试过了,无奈这李明珏就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可惜,那李明珏是三代单传的独苗,要不让朕怎么也得下旨,让你那两个弟弟娶了他家的女儿。”
李琼好像一直对人家优秀相貌的遗传基因虎视眈眈。
“可也奇怪,他李明珏的父母及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