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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丁凯轩有一女,在四岁时丢失。其兄丁凯哲膝下两女一子,把二女儿过继给胞弟。丁凯轩先后收了七名亲传徒弟,武功均是江湖一流,武林人士称为‘点苍七俊杰’。
光照充足,万里无云。丁凯轩在武场练武,周围数十名弟子拍手叫绝。他拳法轻柔有力,出招快而不燥,周围数十名弟子拍手叫绝。
等丁凯轩练罢,一名蓝衫少年上前递上毛巾,笑道:“简单朴实的拳法,师傅却能化腐朽为神奇,徒儿眼界打开。”蓝衫弟子是点苍七俊杰之一的司徒全,丁掌门的五弟子。丁凯轩笑道:“你等用心,皆可做到。武学犹如逆水行舟,不能掉以轻心。”司徒全恭敬道:“弟子记下了。”
“谁?”丁凯轩面色一冷,忽而大叫。
挺拔的大树坐着一人,轻飘飘的落在尘埃。在场者无不惊叹,点苍素来以剑法和轻功著称,来人轻功之巧,身法之捷,点苍众弟子暗暗喝彩。
来的这位身法极好,飘然来到,看守的点苍弟子丝毫未发现其。这位已经看过丁凯轩演练武艺,点苍上下仍无人发现其。丁凯轩给众徒教武,并没注意来人,待丁凯轩教学停止,他武艺高强,这才发现有人到来。
众视之,是位女子,而且是极其漂亮的绝色佳丽。点苍弟子更震惊的是,人家何时来得竟一无所知,观其身手,皆知是绝世高手。
美女身着黄衫,一双柳眉斜飞入鬓,一对美目如宝石般明亮,嘴唇鲜艳湿润,玉容绝顶俏丽。点苍弟子目不转睛的注视,生怕再看不到这等绝世容颜。然点苍弟子大多性情温和,讲究礼节,无奈女子国色天香,任谁都忍不住多瞧两眼。
见此丁凯轩暗惊道:“莫非看守的弟子都被此女美貌迷晕不成,来客竟无人通会。但山有山规,这女子悄无声息而来,武艺的确非凡。”想到此,丁凯轩拱手道:“姑娘何人?请问有何贵干?”
黄衫美女道:“青宵门主凌雨霄,专程来找丁大掌门。”
“啊呀!”在场的人听闻无不惶恐失色,只因青宵门名头太大,手段令武林人胆颤,人家突然到访,怎能不惊恐。点苍弟子不是亲眼所见,实难相信如此绝色美女是青宵门主。
丁凯轩大惊,面色反而从容,说道:“原来是青宵门主,未知到我点苍所谓何干。点苍虽不起眼,可非任尔欺辱。”
凌掌门道:“丁大掌门贵人多忘事。”丁凯轩眉头一皱,问道:“还请凌掌门示下,丁某自认从未与你有何交集。”凌掌门道:“十九年前,德安镇丁大掌门还记得么。你曾亲手把个小女孩买来的饼子打落在地,更用脚踩踏。”
点苍弟子都面面相觑,师傅素来性格良好,为人乐善疏财。听青宵门主一说,目光都不由得看向掌门人。
丁凯轩陷入了深思,他暗想道:“是了!十九年前他曾随师兄弟路过德安镇,当初才二十一岁。那时自己年轻傲气,与同门师兄弟比试轻功,输给大师兄穆勇。当时心情极差,看见一男一女俩衣衫褴褛的孩童,正在吃大饼,不由分说过去将大饼打落,用脚踩踏饼子。世事茫茫难自料,这青宵门主居然是当年的小女孩。”
再看丁凯轩面色愧疚,拱手道:“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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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某年轻无知,竟与孩童撒气,实在对你二人不住。”
凌掌门冷笑道:“好个厚德郎君,你的德行何在?你知不知因为你撒气,我姐弟要饿着肚子,当时是好不容易讨到几文钱,买来两张大饼。你踩碎的饼子,是我姐弟当年一天的食物。本座处理门中事务,才让你多活几载。”
丁凯轩愧疚道:“全怪丁某糊涂,铸成错事。凌掌门说得对,厚德郎君称号,丁某再担当不起啦。”
凌掌门道:“你的歉意太迟啦,本座来这,就是索你性命。”语气柔和,内含却是冷酷异常。
有人喝道:“姓凌的,你休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