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子走到隔壁的一间土坯房,里面就摆了一张桌子,桌面上有个破破烂烂的座机。
她接通电话:
“喂,夏蝉,是我。”
“人,到了吗?”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清朗温润的男音。
“嗯。”
“处理好。”
“明白。”
简单的几句通话后,陈燕子放下话筒,突然,她敏锐的察觉到一股视线:
“谁!”她大吼道。
窗外闪过一个人影,陈燕子立刻拔出腰间的枪,追了出去。
“燕姐?”手下围了过来。
“快追!有人!”
原本安静的营地内顿时混乱一片,陆雨萌一直躲在窗户后观察,这会也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这混乱,她不由得心中一喜。
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陆雨萌没有犹豫,推开窗户就爬了出去。
此刻太阳下山,昏暗下来的暮色成了遮掩最好的庇护色。
陆雨萌沿着墙角偷偷摸摸的朝侧边篱笆走去。
可是没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冷喝:“谁!”
陆雨萌心顿时一沉!
糟了,被发现了!
…………
古色古香的院子内,有一间别致的禅房。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佛像,中央茶几上方则悬挂着写有一个大大“禅”字的卷轴。
在这个“禅”字下方,一个长相儒雅的男人正盘腿坐在蒲团上,在他面前的长案桌上,摆着一套茶具。
他正好整以暇的泡着茶,手边的鼎炉香气袅袅。
突然,案桌上黑色的座机响了,男人勾了勾唇,接通。
“夏蝉,是你干的!”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为什么插手我的事!那个女人在哪里!”
“野雁,你还是那么急躁。”
“我呸,老子的事情要你插手,夏蝉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被叫做夏蝉的男人轻笑几声:“所以,东西拿到了没。”
“拿到了!你赶紧把那个女人给放了!”
“既然拿到了,那个女人不是也没用了么,刚好给我做个顺水人情,不是正好。”
“好个屁!”野雁气得鼻子都歪了:“老大说了,事情不能搞大!你现在这样做,是想惊动警方吗!那个女人不是普通人,家里有钱有势,他们是不会轻易罢休的!你这样做,只会让整件事变得越来越麻烦!”
夏蝉慢悠悠的喝了口茶:“不过是一个富商的女儿罢了,能有多麻烦,野雁,我相信你,能搞定的。”
“你!好你个夏蝉,你等着!”
对方气急败坏的挂断电话,声音大的让夏蝉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啧,真是急躁。”
他吹了口热茶,刚抿一口,便有人闯了进来。
“蝉哥,大事不好了。”
夏蝉拧起眉头:“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有话要慢慢说。”
手下咽了咽口水,组织好语言:“那个小妮子失踪了,连带着那个条子一起不见了。”
什么!
夏蝉手里的茶杯被打翻,他的神情顿时大变,“霍”的一下站了起来。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
丢下这句,他坐不住了,朝门外走去。
手下一脸吃屎的表情跟了上去:明明是你让我慢点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