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处生长着茂盛的灌木丛中,男人突然道:“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迟萻面不改色地道:“我和她在切磋呢,谁知道你突然就来了。”
“是么?”男人冷嘲热讽地道:“我不知道原来切磋能用这样的姿势,不知情的还以为你在强迫她什么。”
“她是女的,我有什么可强迫的?”迟萻一脸正气,心里腹诽,两个女人能干什么啊?
男人用那双红色的兔子眼睛盯着她,依然是一脸怀疑。
迟萻有些承受不住,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男人面无表情地道:“你身上有我的味道,我能追踪到。”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就阴下来。
迟萻:“你是狗么?”
“我是不是狗,你不是最清楚么?”男人的脸色绷得更紧,冷冷地说,“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
迟萻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见他依然绷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怕,迟萻赶紧腻过去顺毛,拉着他的手,和他一起走出山谷,一边道:“你刚才找司言做什么?”他不是一向无视司言的么?要不是他难得去找司言,迟萻也不会得到机会去找洛可。
要知道,平时他们简直是形影不离,连夫妻都没有他们这么黏腻,没有一点私人的空间。要不是她和这男人一起渡过几辈子,渐渐习惯他的存在,以他们这种形影不离的相处方法,绝对要崩溃。
“找他问点事。”男人淡淡地说。
迟萻见他不想说,便也没再问。
等晚上回去吃饭时,她直接问司言。
司言举在半空中的筷子顿时僵住,怎么也无法落下夹菜,最后只能闷头扒白饭,含糊地说:“其实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迟萻像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司言转头看向他家大人,见他用那双兔子眼睛盯着自己,就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他只能一脸抱歉地看着迟萻,希望她明白自己的难处。
迟萻到底没有再为难他。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两人都有事情在瞒着对方,两人都不肯说。
至于瞒着对方的事情,迟萻怀疑司昂是不是也在找门钥匙。
迟萻原本以为她应该很快能找到机会找洛可继续询问门钥匙的事情,哪知道从春天到夏天,竟然找不到机会。
而且那之后不久,洛可明显也在避着她。
或者说,洛可避着的不是她,而是司昂。
迟萻发现后,只能叹气,怀疑地问那男人,“你是不是对洛可做了什么?”
“洛可是谁?”男人一脸茫然。
“就是上次被我按在墙上,然后你误会的那个女孩子。”
听到她的解释,他满脸不高兴,额头的青筋膨胀,一双眼睛变得越发的殷红如血,看得她胆颤心惊,忙不迭地道:“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她是女人,我不会看上她的!我只喜欢男人,而且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
他冷冷地嗤笑一声,“难不成你的品味特殊,喜欢像我这样的疯子?”
“呸,谁说你是疯子!”迟萻勃然大怒,“你不是疯子!”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她,眼中的血色依然没退。
迟萻知道这男人精神不好,最好不要和他逆着来,否则会刺激到他,她也不舍得。
于是继续顺毛,“我真的喜欢你,就喜欢像你这样俊的男人!你是聚居地里长得最俊的男人,不知道多少女人私底下对着你的脸流口水呢。而且你还宠我、包容我,就算你精神不好,也从来不会伤害我。”
男人的脸色终于好许多。
为此,他还趁迟萻不注意的时候,找司言问道:“我长得怎么样?”
司言惊悚地看他,不知道他怎么会问这种问题,他不是从来不在意自己长啥模样的么?
见他执着要一个答案,司言咽咽口水道:“您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