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热气的小嘴里吐出来,像是恋人间最缠绵甜蜜的叫唤,可以轻易让男人为之动情。
男人的意志力在女人面前一向薄弱,不堪一击,更不用说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更容易吸引男人掠夺的本性。
床前的男人看着床上的人,双手撑在床上,半晌微微倾下身,俯首吻上那惨白的唇。
因为生病的原因,她的唇有些干躁,嘴里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热力,可却如此甜蜜,比想象中更教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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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间,迟萻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忍不住想要回应,只是身体被什么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禁锢她的力量许久方才松开,将她搂到怀里,在这熟悉的气息中,她的意识陷入更深的睡眠,整颗心都安定下来。
再次醒来时,迟萻感觉身体好多了,摸摸额头,那股烧灼的烫热也退下去。
浑身酸酸软软的,可见躺得有些久了。有些困难地撑起身,迟萻感觉到腿肚上抽搐的疼,终于想起昏迷前的事情。
最终还是跌回床上,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不再试图挪动。
她转头打量着这间房,房间的面积很大,布局却非常简洁明了,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书桌和一把椅子,还有一个卫生间,便没有其他的了。
看起来像男人的房间。
她伸手摸着额头,回想昏迷前的事情,被第四区的军人射伤后,后来将她带走的人,很像那个人……
正想着,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迟萻扭头望去,就见门被打开,安静的空间响起坚硬的军靴踩在地板的声音,来人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进来,很快就出现在视野里。
军帽的帽檐投下的阴影教人看不清他的眼睛,但那俊美的脸形,挺拔的鼻梁,漂亮的薄唇,暗白的肌肤,都给予视觉一股冲击力,一身笔挺的黑色军装,裹着那修长有力的身躯,冰冷与禁欲在他身上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教人难以移开目光。
他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碗热腾腾的百合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