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梵沉顿了顿,“只不过,我觉得你以前似乎弄错方向了。”
薄卿欢喝了口茶,并未答话,安静听着,似乎对梵沉这个话题挺感兴趣。
“见异思迁,不是你薄卿欢的风格。”
“何以见得?”薄卿欢笑笑。
梵沉神情笃定,“你的艳遇,足以说明已故的那个人并非你的命定姻缘,你最后给她的大婚,不过是想以此来作为两人多年来纠扯不清的结局而已,事实证明,你们之间,没有爱,只有勉强爱,试着爱。”
薄卿欢眼瞳微微缩起,他不得不在心里承认,梵沉说的这些都正中他下怀。
“怎么,被我猜中了?”梵沉自己倒了一杯茶悠悠喝着,语气说不出的云淡风轻。
想到进来这半天,梵沉一直在说自己的事,薄卿欢微恼,“别总是说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家小不点那件事上,欠了顾禾这么大个人情,准备怎么还?”
梵沉陷入沉默,片刻,缓缓道:“没打算还。”
薄卿欢突然笑了,“这可不是你梵沉的风格,怎么,怕了?”
“笑话!”梵沉冷笑,“本王会怕他?”
“你敢说你内心深处没有过恐惧么?”薄卿欢笑得邪肆,“毕竟你看不懂这个人,而他确确实实对你家王妃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哪怕,你家王妃已经为人妇,且为你生了两个孩子,他的兴趣也只增不减,唔,让本座来猜猜,这是怎样感天动地的感情,要跨越多少外在因素才能到达此等境界?”
梵沉眼神忽然冷下来,“你今日话太多了。”
薄卿欢不以为然,“只准你说本座,本座多言两句就让你恼羞成怒了?”
梵沉眼眸渐敛。
“别这么小心眼。”薄卿欢笑得很欢愉,“顾禾这么优秀的人喜欢你家王妃,说明他眼光好,更说明宁王妃的确是个让人惊艳的女人,这有什么不好的,你都成婚这么久了,还怕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