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与你无关,五丫头为何要出言指证你?”景宇堂冷眼盯着她,那种冰冰凉凉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给活活戳个窟窿。
“那是污蔑!”嘉华气得跳脚,怒指着景南晴,“本来就是这个小贱人……哦不,本来就是景南晴与人串通合伙污蔑我!”
“你是堂堂皇室公主,五丫头不过是个出身低微的庶女而已,她哪里来的胆子污蔑你?”景宇堂怒到极致,却不得不一忍再忍。
“说不定……说不定与她串通的人位高权重!所以这个小妮子有恃无恐!”嘉华说这话的时候,眼风往景瑟和梵沉身上瞟了瞟。
清河大长公主扶额,自己这位皇姑母实在没脑子,就跟她那位蠢女儿一样,都喜欢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原本她还打算站出来挑理帮忙说几句,如今看来,皇姑母必输,而她自己,更没必要跟着趟这趟浑水,免得惹一身骚还讨不得好。
嘉华话音刚落,众人只听得“啪——”一声极其响亮的巴掌声,却是景宇堂狠狠一巴掌打在嘉华太长公主的脸上。
嘉华不防,整个人往后一退,倒在地上。
她捂着火辣辣疼痛地脸,半晌没了反应。
不只是嘉华,在座的所有人以及月门外偷听的世家夫人们都傻眼了。
景宇堂竟然敢当着皇上和摄政王的面怒打金枝?
这是活腻了?
清河大长公主脸色巨变,怒喝,“大胆景宇桓,你竟敢当着皇上的面打公主?该当何罪!”
景宇堂脸色平静,“不用大长公主提醒,微臣稍后就入宫自行请罪,但眼下,这是微臣的家务事,还望大长公主高抬贵手,莫横插~进来,微臣感激不尽。”
清河大长公主震了一震,脸色难看。
景瑟蹙了蹙眉,二叔怒打金枝这一幕,是她万万没料到的,可见二叔对这个女人怒到极致,也忍让到了无法再忍的地步。
然而这种时候,无论是她自己还是梵沉都不宜多嘴插话,否则只会火上浇油。
景南晴看着父亲震怒的神情,再看一眼被打肿脸的嘉华老女人,心中充满快意,只要能让这个老女人在金陵城所有世家夫人跟前丢尽脸面,再让父亲对她彻底失望,那么自己今日这一顿毒打就没白挨。
景宇堂垂目,冷冷望着倒在地上的嘉华太长公主,尽量压抑着沉怒的声音,“自你嫁入景氏,不论是老夫人,还是我,甚至是我后院的两位小妾以及子女,他们哪一个不是依着公主身份对你恭恭敬敬?你可曾听过谁对你说一句重话?”
嘉华猛地回过神,对上景宇堂的双眼,心里直哆嗦。
“我……”
景宇堂冷声打断她,“可是你呢?身为皇室公主,竟连一点容忍的肚量都没有,大婚那一日让人把我的小儿子推入荷塘,借此来埋怨他的生母贺姨娘过分晦气,更不惜让自己的嫁衣在跨火盆时着火,就为了给安排婚宴的周姨娘定个办事不利的罪名。”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世家夫人们原以为他们大婚那一日是两位姨娘嫉妒嘉华太长公主而刻意搞鬼,谁料真相竟是这位刚进门的主母想给两位小妾来个下马威。
嘉华神情慌乱,“不!你血口喷人!我刚刚过门,怎么可能有时间去安排布置?”
景宇堂看向她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温度,此刻只余死一般的冰冷,“你扪心自问,我们景氏待你如何,而你这个主母,待我的小妾和子女又如何?这些事,不用刻意撒谎给别人听,你自己心中有数,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忍一忍,再忍一忍就过去了,你只是公主脾气大了些,说不定在府中的日子久了,就能慢慢改变。”
冷冷一笑,景宇堂满心苦楚,“没想到我的容忍,只会助长你的嚣张气焰,你倒是说说,你一个没有子嗣的人,我的庶子庶女,甚至是嫡子,哪里碍得着你的眼,哪里又威胁到你了?至于你要三天连头就对他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