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楚王妃听得犯晕。
楚老王爷道:“童言无忌,昊昊不过是个娃娃而已,你问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倒不如把梵越这个臭小子吊起来打,严刑逼供。”
梵越嘴角一抽,眼一瞪,“爷爷,您也太狠了吧!我一没偷二没抢,更没调戏哪家小姑娘,凭什么对我严刑逼供?”
楚老王爷哼哼,“你没偷没抢,为何把别人家的娃娃拐带了回来,万一半夜找不着娘哭了起来,你能哄乖?”
梵越撇撇嘴,心道刚离开花桥镇的那几日,这小包子可不就是哭闹着找娘么,最后还不是他给带着睡哄乖的。
楚王妃也忧心道:“你爷爷说得有道理,这孩子的确是招人喜欢,可你也不能做小霸王硬将人家给抢了带回来,还是快些送回去的好,免得他娘亲找不到,该着急报官了。”
“报官就报官呗!”梵越耸耸肩,在一旁坐了,翘着腿,俨然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我们家老大就是官,我还怕那个女人不成?”
楚老王爷胡须一翘,顺手抓起一个玉如意就朝着梵越甩过去。
从小到大,这样的状况屡见不鲜,梵越轻而易举就躲过去了,顺手接住如意,轻扬着眉,“爷爷,打伤了孙儿不要紧,这玉如意可是宝贝呐,摔碎了您拿什么挠痒痒?”
楚老王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着楚王妃道:“绾儿,你别让这臭小子闲着了,有空就给他挑个媳妇儿过门来管着。”话说一半,楚老王爷又想了一出,改口道:“不用挑媳妇儿了,去外边儿贴个告示,问问哪家缺上门女婿,麻溜的让他收拾东西滚蛋,免得待在王府像个苍蝇似的招人嫌,还不尊老,整天与我这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斗嘴,早晚有一日,我非得被这臭小子气死不可。”
梵越吐舌头略略两声,“爷爷,孙儿要是走了,你早晚有一日得因为寂寞专程让人请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