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女扮男装的衣服,把英台送进了崇琦书院,让她多读几天圣贤书,两驾马车十个仆人浩浩荡荡上路。
崇琦书院坐落在满目苍翠的山石之间,竹林深处,一位位白衣书生席地而坐,有一俊朗书生抬手抚琴,却被夫子痛批缺少神韵。
“梁山伯啊梁山伯,你知否世间情为何物?”
夫子佝偻着背,叹息着看着这位名叫梁山伯的俊朗书生。
恰逢这时,招摇过市的英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梁山伯好奇抬头,正巧与女扮男装的祝英台四目相撞,他并不知道,就是眼前这个人,教会了自己情为何物。
夜晚,英台抱着行李来到了书院禁地,因为院士夫人是祝母的旧相识,害怕女孩身份暴露,便把文库分给他住,英台正准备歇息,忽听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她裹紧长袍步步后退,却撞上了一个大活人,正是偷偷溜进来挑灯夜读的梁山伯。
擅长文库如果被发现,便会被逐出书院,山伯恳求英台替自己保守秘密,然后灰溜溜地离开。
看着男人可怜巴巴的样子,英台一时心软,跟了出去。
“兄台,你在这儿读书,我在这儿睡觉,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吗?”
就这样,英台每晚伴着男人翻阅古卷的哗哗声入眠,直至有一天,她被刺耳的钟声吵醒,赶到学堂才发现,敲钟的正是与自己“共度良宵”的山伯。
梁山伯出身没落的士族,全靠母亲供他读书,幸亏院士夫人格外通融,让他干些杂活儿抵免学费。教书的夫子知道英台刚入学就入住文库,还和院士夫人同吃同行,二话不说就让她在前排落座,这也激化了书生们对英台的不满,入学数月,愿意和她说话的,竟然只有山伯一人。
夜晚,英台百无聊赖,拿起画笔打发时间,在纸上画起了蝴蝶。
纸蝴蝶随风飘动,山伯也翩然而至,看着英台一脸痴傻地盯着自己的样子,山伯暗忖,这位小师弟该不会喜欢自己吧?
读至深夜,山伯准备离开,英台迷迷糊糊竟然脱口而出,要留他住宿。
话音刚落,她才想起自己说错了话,但话已说出,她只好红着耳朵,端来一碗水放在床铺中间。
山伯见状,心里更是有些狐疑,这小师弟好生奇怪,两个男子同睡而已,有必要划分界限?难不成,小师弟真喜欢自己?他这是情到深处,害羞了?特意欲情故纵?
夜晚,梁山伯看着闭眼入睡的祝英台,心里犹如五谷杂陈。
小师弟长得还真有些俊俏,可如果他真喜欢自己,自己到底要不要接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