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们在杯子里下药也找借口换给旁边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企业家,至于服务员端上来的茶我更是一口都没喝。
饮料也没碰,菜都是看他们吃了一会没反应我才去夹几筷子。”崔彤回忆说道。
“嗯,你这样已经够谨慎小心了,那后来呢?”我道。
“我也以为自己够谨慎小心了,但没想到只是喝了三轮酒,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三轮下来,我最多喝了六七两,按平时的酒量根本不会有任何反应。
但当时我就觉得头有些发晕了,而且更恐怖的是我感觉身体还有另一种感觉。是……”说到这崔彤没说下去,好象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什么另一种感觉?”我也有些奇怪。
“就是,就是感觉自己跟平时不一样的感觉!”崔彤终于说了出来。
“靠,这帮孙子给你下了药!”我一听就明白崔彤中了什么招了。
“是啊,我当时一发觉不对就知道中招了,虽然我已经非常谨慎小心了,但还是中招了,我马上借去上洗手间的机会离开了包厢。
在洗手间我自己扣喉把吃的喝的都尽量吐出来,又用冷水猛洗脸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我从洗手间的窗户处跳下去。
刚好下面停了一辆装满拉及的拉及车,所以我没受伤,就是粘了一身拉及。”崔彤道。
“怪不得昨晚你身上那么多剩菜馊饭的,我抱了你一路,路上还不觉得,回到家后闻到那味我也狠吐了一回。”我想起昨晚被崔彤衣服上的气味熏到的惨痛经历。
“你,你别说了,你再说我也想吐了。”崔彤忙制止我说下去。
“那后来呢?”我继续问道。
“后来我就驾车一路狂奔,原来是想回家的,但快到家附近时发现对方有车在拦截,我又调头,当时头特别晕,所以根本是毫无目的乱开,就在我快扛不住时。
我突然看到走在路边的你,我以为你是陈伟,就冲你过去了。再后面的事你就都知道了。”崔彤说道。
“啧啧,你还真是天命之女啊,你这昏着头乱开都能恰好开到我附近,而且恰好是在那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