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交道,就说我不在,把人打发走。”
水生为难道:“来人还说了……”
凤楼抬腿,一脚踹到他屁股上:“说了什么?一口气说完会要了你的命么!唧唧歪歪的,说你像个嘴碎娘们,还跟委屈了你似的!”
水生苦着脸道:“来人说了,若是五爷不见,他便去找老爷。”
凤楼一怔,慢慢笑了出来,轮换着压了压左右手的手指,阴测测道:“这冯怜怜果然不是好鸟,看来还是我小看了她。人在哪里?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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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津九研修的第二天,因为讲师换了一位,大家重新做自我介绍。轮到may小姑娘时,她站起来,不知道怎么了,有点口吃,声音还有点发抖:“我,我……”
仔细看,他也不是没有任何变化,肤色变深了些许,但没到小麦色那么夸张,看上去很健康的样子,明显是户外运动多了。
看见他行走如常,看到他重新工作,看他看上去这么健康,真好。
她嗓音发抖,连说了几个“我”,下面的话,怎么也接不下去。查理小哥甚为体贴,于是代她说:“她是来自上海的may,在上海津九的财务部担任翻译工作。”
泽居讲师眼睛也正在看着她,听到这个名字后,不禁一笑:“原来是may桑,可以了,坐下吧。”
昨天,辻村照本宣科念了一整天的《关于禁止商业贿赂行为的暂行规定》,一众研修人员等也默默忍受了一整天。第二天,讲师换了一位,大家总算打起了精神,特别是几个大小婆娘。想来,这位新来的泽居讲师的授课水平和能力在辻村之上。
之所以用“想来”这个词儿,是因为may小姑娘一整天都在发懵,听进脑子里去的,加起来也不超过三句话。她认为泽居讲师水平在辻村部长之上,主要是通过坐她隔壁的一个印度尼西亚大妈的脸色判断出来的。
这个印度尼西亚大妈昨天一天都耷拉着眼皮,看着似睡非睡的,今天却神采飞扬,眼冒亮光,上课时跟打了鸡血似的,每隔五分钟就要举一次手提问。因她态度积极,活跃主动,被泽居讲师表扬了两句,其余的大小婆娘们不服气,纷纷举手效仿。女学员一兴奋,男学员们的热情也被带动起来了,课堂上的氛围空前高涨,泽居讲师几乎要招架不住,也就没时间来管捧着脸默默发呆的may小姑娘了。
第一节 课结束,查理小哥问may要不要出去喝杯咖啡,提提精神,may摇摇头,冲他笑笑,笑容恍惚,仿佛在梦境里游荡。查理小哥就独自出去了。他走后,印度尼西亚大妈也从皮包里找出化妆包,去洗手间补妆去了,其余婆娘们也都该干嘛干嘛去了,就留下may小姑娘捧着脸,呆呆地坐在座位上。
大家走后,泽居讲师慢条斯理地关掉PPT页面,收拾资料,然后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取过手边的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慢吞吞地喝水。
现在整间研修室里只剩下两个人,两个人都不出声,一个喝水,眼睛望着窗外的方向。一个捧着脸发呆,眼睛望着他所望向的方向。
十月带着暖意的微风拂过窗外几株红枫树的枝叶,吹进研修室半开的玻璃窗内,吹动讲台上的纸页,发出轻微的哗哗声响。最上面的几张纸页被风吹起,落到地面上去,泽居讲师的眼睛仍旧望向窗外,仍旧喝着水,对此无动于衷。
一个讲师,一个学员,就这样在空气里有淡淡的草木清香的研修室内静静坐了很久。休息时间即将结束时,查理小哥率先走进房间,手上还捧着一杯热咖啡。看见地上的资料,捡起来,小心放回到讲台上去,同时向泽居讲师鞠了一躬,这才坐回座位上去,把咖啡送到may手上。
而这时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