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说完,还打从鼻子眼儿里笑了一声出来。
五月先是一呆,更加发急起来,都快要哭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啊!不是说这些药都对的吗!”
“为什么?”老爷子驻足,眼珠子转一转,狡黠一笑,“我为什么要同你说?去,去,讨厌。”这回是赶邻居家拦路的小哈巴狗。
再下一周的周六。五月早上五点起来,就跑到厨房里开火煮饭菜,做好给室友的两顿饭,又做了给泽居晋的一顿饭,最后才是自己的早饭,饭吃好,洗了碗筷,留下还在熟睡的猫和狗,出门去了。
特需病房里,泽居晋早上七点准时醒来,才睁开眼睛,就看见五月在床头坐着,正捧着脸,笑眯眯的看着他。泽居晋诧异:“这么早?有事情吗?”
五月笑嘻嘻的:“今天下午有事情,晚上要晚点过来,特地过来和你说一声。哦,对了,给你带了本书来,我刚看完,借给你也看看。”把那本《消失的地平线》从包里取出来给他。
泽居晋没伸手接,也没出声。
“是不是不喜欢这本?幸好我还有,本来是打算自己带在路上看的,算了,都借给你好了。”从包里又掏出一本《海底两万里》出来。
泽居晋看着她,笑了一笑:“是不是把到我这里来当成任务了?不论怎样,一天必定要呆够两个小时,否则就是失职?”
她捧着脸,笑着说:“是啊,每天必须来坐够两个小时才可以。”
“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不用亲自跑来说,而且,周末是你自己的时间,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必这么累。”
说到累,五月就伸了个懒腰,拍了拍嘴巴:“我睡一会儿啊,八点钟请叫醒我,谢谢。”往床头一趴,睡了。
泽居晋伸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在这里,我怎么下床?”
她闭着眼睛,往旁边挪了挪。泽居晋伸手推她,她再挪一挪。
八点钟,她醒来,口水擦一擦,看了看手机时间:“泽居桑,我走啦,晚上再来,别太想我。”扮了个鬼脸,一阵风似的跑了。
出租车乘到浦东花店,老板娘一家子的车子已经等着了。她下了出租车,上了老板娘一家的东菱小货车。老板和女儿齐声说:“崇明人民欢迎你!”
老板娘开玩笑说:“她恐怕我忘事,交代的事情给她办不好,亲自押着我回去办事呢。”
她笑着解释:“不是,你们一般星期天才回来,我东西要急用,所以只能自己过去拿。”
老板发车,一路向崇明岛开去。路上,老板娘说:“你东西是要送到苏州去对不对?路上怎么走?都是活物,火车只怕上不去吧?坐客车只怕也不方便。”
五月说:“到时再想办法。”大不了再请林兰妃送她去苏州一趟。
上午十一点,车子开到老板崇明岛老家,下车后,在老板家吃了一顿中饭。饭后,老板娘派老板去稻田里捉泥鳅。老板拿上鳅袋,跑去稻田,放好鳅袋,撒上饵料、草叶等,才忙活好,五月看见他们家后有水塘,又请他帮忙去钓甲鱼。老板好说话的很,果然跑回家,拿上钓甲鱼的长柄钩,用鸡肠子做饵料,去水塘找甲鱼洞去了。
老板被支使的团团转,五月自己也没闲着,跑去厨房里找出挖野菜的小铲子,擦拳磨掌的,准备去田地里挖野菜。老板娘哈哈笑:“现在都五月份了,野菜都老了。泥鳅甲鱼就够了,明天走时我再给你捉两只鸡!屋后还有樱桃,你也摘点去,这份大礼,就是去天王老子家都够了!”
五月铲子一丢,准备去帮老板捉甲鱼,老板娘又笑:“甲鱼白天不出来,现在去放钩子,明早才能去收。泥鳅也得傍晚收网,现在捉不到。”
“欸?可是我今天下午还要回上海的呀!”
老板娘挽住她胳膊:“这么心急火燎的干什么,来都来了,住一晚,明天上午跟我们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