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特别特别好看!一双桃花眼水灵灵的,看得整个人心都跟着酥软了!
开始大家都怀疑是哪里来的美貌娘子扮演的正旦(剧中女主角),一大票公子哥儿对他念念不忘,都想快人一步找到她,为此京城掀起好大一股风波,没想到最后找出来的竟是谢长亭!
可想而知当时那些公子哥儿的表情,估计连吐血的冲动都有了。
经此一次,谢长亭就更有名了,之后只要是和他有关的事就传播得特别快。
顾三元经常被他派出去收集京城的八卦,顾青云当然能及时知道。
谢长亭一听,对着顾青云摇摇手掌,没好气地说道:“没想到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你都听说了,这有什么好问的?反正他打我又不是第一次!”
顾青云不好意思再笑,就道:“你唱戏归唱戏,也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唱啊,你唱得太好,那些人就找你麻烦。”
谢长亭一听,一张秀丽非常的脸顿时扭曲起来,怒道:“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恶,我不就是有这个爱好吗?以前在老家我都唱的,什么事都没有,没想到京城这么多变态。”
顾青云忍不住一笑,用宽大的衣袖遮掩着喝了一口茶,又给他斟满一杯,这才开口道:“你别说人家是变态,这只是断袖而已,大家见你长成这样,又没成亲,没有说亲的消息传出,就以为你喜欢男人。”
这年头,断袖从来不少,不过一般都是遮遮掩掩的,就是被爆出来最多是个风流韵事,人家妻子照娶,谁都不会当真。因为古代有皇帝喜欢男人,所以大家不敢明说是变态,但很多人还是看不惯断袖。
如果因为断袖不肯成亲,非要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话,那一个家族的男人都会被人说嘴,被人指指点点,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香火的重要性毋庸置疑。
所以谢长亭现在被男人缠上当然会不开心。
“老子喜欢的是软绵绵、香喷喷的女人,不是那些硬邦邦、臭烘烘的男人!”谢长亭面露嫌恶,皱眉道,“我是想说亲啊,可现在我只拿回我娘的嫁妆,嫁妆的很多东西都被人用了,毕竟是我老子和名义上的娘,他们说其他嫁妆用来养大我,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口,不撕破脸皮的话,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除了自认倒霉我还有什么办法?幸亏我回来早,还留有一家半死不活的书斋给我。”
顾青云暗叹了口气,那家松竹书斋的地理位置很好,面积颇大,包括里面的书,总体价格大约有一两千两银子,但这点钱对于伯府来说是非常少的,难怪那家人肯还给他。而别看谢长亭和他爹现在闹得比较僵,到底是父子,还没跌破伯府的底线。
所以谢长亭现在还能得到伯府的庇护,在京城混得不错,要不然他的话本也不会卖得那么好,盗版很少,一发现盗版就会强烈打击。
顾青云想想怀里的二百两银票,这才七个多月就赚这么多钱,真是出乎他的意料。罢了,看在钱的份上,他决定今天不再戳他的痛处。
“那你爹什么时候给你说亲?过年翻过去你就十九岁,老大不小了,上了二十人家就会嫌你老。”顾青云赶紧问道。谢长亭虽然是伯府的二公子,但有“灾星”之名,身上又没有功名,还真不是个好的成亲对象。
当然,估计伯府夫人没有给他说亲是另外一个原因。
“先等着吧,我不急,大丈夫何患无妻?你看吧,我总有一天会娶到一个温柔可人、貌美如花的娘子。”谢长亭的情绪一向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很快就抛却烦恼,开始得意洋洋地说道,“慎之,你有空就抓紧时间写话本,最好能写多点,当然,实在不行,一定要每个月五万字,这是不能少的,你等着瞧吧,明年我们会有更多钱!”
他已经和越阳郡的何家书肆联系上,准备把顾青云另外两本话本拿到京城来卖,把“一枕黄粱”的名气往上推,现在正在抓紧印刷中,元宵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