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溪山凭借他在武术上的天赋,打破了钟家内家拳与外家拳之间的间隔,成为武馆宗师,外家拳很少有人做到这一点。
只可惜钟溪山无法改变儿子的出身命运,即便是他得到内家拳极度重视,儿子钟阳仍旧是外家拳,要不是因为有他在钟家争取,钟阳也不过是普通人中的一员。
平日里钟溪山很少外出,成天待在武馆,熟悉他的人送给他一个绰号武痴,说的是钟溪山对待武学已经达到了痴迷,醉心研究华夏境内各种武术拳法,将这些融会贯通,创造出新的路数。
“爸,这消息您是听谁说的,我的工作很忙的,哪有您说的这般清闲。”
钟阳辩解道,前一秒刚说完,紧接着他后悔了,他爸人是在松江市,可是耳朵早就放在了青阳县,在青阳县做的这些事,怎么可能瞒得过钟溪山。
只是钟溪山一个眼神,钟阳立马低下头,如同是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不敢抬头直视他爸的目光,紧接着如实承认道。
“爸您说的这些事,我确实做过,可是在工作上我从来没有过失误,一直都是矜矜业业,帮内家打理生意,汽车城在我一手经营下,每年的利润保持快速增长。”
钟阳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他也知道自己父亲是什么脾气,越是开口求饶说软话,越是认为他是一个窝囊废,今后也不会有什么出息。
这个时候如实承认,才是最正确的选择,紧接着他说明自己这些年做出的成绩和功劳,他并非是夸大自己,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
的确汽车城的生意,在钟阳一手打理下,营收快速增长,钟阳的能力值得肯定,也正因为如此,钟溪山坐下来态度平缓和他说话。
“你的能力是有的,但是你好色这一点,足可以把你摧毁,毁掉你身上所有的优势,你这些年在青阳县胡作非为,当真以为内家对此一无所知吗?”
“爸……难道说……”
“你干的那些龌龊事,是我帮你擦屁股,没有传到内家那些人的耳朵里,否则你早就被他们撤职,回到你原来的生活,一辈子别想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钟阳此时此刻在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可以在青阳县胡作非为,为什么内家那些人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是自己手段高明,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聪明。
“你爸我好不容易争取到进入内家的机会,不想让你一辈子被内家所打压,绞尽脑汁想要把你从外家拉出来,偏偏你不争气,不学无术贪慕女色,将来如何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
钟溪山恨铁不成钢,想自己英明一世,虽说出身于外家,在他的努力之下终于逆天改命,在内家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光是这一点足够他骄傲一生。
可惜自己能力再强,也不能改变儿子是废柴的事实,钟阳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唯独对拳法没有丝毫兴趣,打算让儿子继承自己的衣钵,这个想法彻底落空了。
“我让你练习拳法你不练,让你好好学着打理生意,你却做出这种龌龊之事,倘若被内家那些人知道你丢钟家的脸面,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爸我知道错了,从今往后我一定改掉这个习惯,老老实实听您的话。”
“罢了罢了,路该怎么走你自己看着办,我只能看管你一时,不能管你一世,往后你自己好自为之。”
钟溪山知道儿子的德行,若是真的肯听他的话,也不会一事无成,可惜自己在武学上的天赋造诣,最后要面临失传的现实。
自知自己做了错事,钟阳不敢说什么,父子两个人保持着沉默,过了一会儿钟阳试探着开口问道。
“爸,您这一次来找我,该不会就是为了训我一顿吧?”
“我没有这个闲工夫,今天来找你除了告诉你往后做事收敛一些之外,钟家最近有一件大事,你应该猜到了。”
“您说的是钟家的拳术大赛吧,拳术比赛向来都是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