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的地域,但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生物靠近,只因里面住着一个相当恐怖的家伙。
拥有最近乎于的力量,但却经常失控发疯,每一次疯癫时都要在这里闹得天翻地覆,使得季节变幻,极端天气频发,
但这些都没法真正伤到祂。
祂仿若一个不死的怪物,不论经受怎样的折磨都没法死去,只得日复一日地艰难地活着。
近来,因为此地的动荡使祂的疯病越发严重,已经有隐隐不受控制的趋势。
生活在此地的诸多生物可是深受其害,动辄便被当成消遣、杀戮的工具,或是畏惧、或是憎恶,任谁对祂都没有好感。
两次极端气候才过不久,只见天空飞来几只造型古怪,仿若一团烂泥的奇葩生物。
它们的五官分布在那团烂泥各处,仿佛快要融化了似的蠕动。
不知祂们从何处到来,竟然来到了这处界域,的身体不断处在繁殖阶段,不断地分裂成更多相似的生物。
贪婪地涌向生活在此的生命,本能地依附上去。
而此处界域的生命,对此早就有了防备,顿时便作鸟兽散,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听上空一声惊雷般的巨响,凶猛的力道不偏不倚,刚好便落在了闯入这片领域的身上,
强烈的电流瞬间洞穿的祂们的身躯,眨眼间便被修复好了。
生命力之顽强到了瞠目结舌的效果。
眼见祂们的数量越分越多,像是无穷无尽似的,随时可能侵占这片界域。
位于地底精美洞穴处,终于有了些动静。
一道快如闪电连影子都没法看清的钢铁之躯,踏步而来。
只见祂手中持着一把散发淡淡金光的钢剑,祂只是随手这么挥舞几下,甚至没有将刀从刀柄里拔出。
没有招数也不讲究路数、却处处都是刀光剑影。
只不过在天边闪耀了几下,生成的刀剑气息以极快的速度对着切割,速度快到祂们的细胞再生都比不过。
再一瞧这些诡异生物,便只剩下一堆腐烂的肉酱,随着极端的地势很快便被给消化掉了。
来者身穿一套鳞片轻甲,偷窥的面罩刚好将脸给遮蔽住了。
祂习惯性地将这些不费吹灰之力地斩杀。
近来这些鬼东西的数量倒是越来越多,虽说祂们跟正面战场的敌人相比,实在是太弱小了些。
而祂的职责则是决不能放任这些而来的客人去到深层世界。
更不能让祂们将此地的坐标公之于众。
所以只得斩杀,一个也别放过。
祂记不太清从什么时候便开始担任这项指责,像杀戮机器镇守在此,因为时间太过久远,从来到此地之后许许多多的事都被忘得干净。
祂时常会遗忘那些不重要的事,即便一时想起没过多久又会遗
忘。
这种滋味可不好受,祂看上去拥有一切,漫长的寿命、强悍的力量,和令人羡慕的坚实躯体。
凡人梦想的不老不死,在祂眼里却什么也不是。
枯燥地坐守于此,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做着相似的事,
便等于是只过去了一天。
祂不是没想过自我了断,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研究死法,经历过此地严寒库晒的极端天气,从几千上万米的高空一跃而下,怎么都没法死去。
记忆中也除了痛苦便什么都不再剩。
原先的洞穴中,只有几件十分简陋的用具,而墙面上一面没法反光的玻璃镜最是显眼,它一直在发出相似的信号,
跨越五大海洋传递至此处。
祂收起钢剑,目光冷峻地原路返回,看着悬挂玻璃镜最终还是选择接收信号。
只听到那边不断地呼唤着这个古里古怪的。
在接通的一刹那,凃夫便马不停蹄地叫喊,语气中还有几分急迫,这是以往自己很少有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