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一个乘客的话在机轮组毫无公信力可言,再闹下去只怕会被关起来,凃夫的表情随之变得柔和,
“抱歉,各位,是我紧张了,我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海上长途旅行。
不如就按亚瑟船长刚刚说的那样做,尤其是要看管好无线电,一定要保持国际社会保持联系,切勿漏掉任何重要消息,这件事很重要。”
接着,凃夫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还有,一定要时刻维修检查好导航系统,至少在下一个目的地前不能出问题。”
“就按他所说的这样做。”
见到一众船员疑惑表情,亚瑟船长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凃夫的提议。
这本来就是他的方案,凃夫不过增加了一条维护导航系统的事,也不算越权。
做完自己能做的极限后,凃夫这才松了口气。
他总有种说不上来的压迫感,以往每次考砸了回到前都有这种感觉,就连回家的路程都变短了许多。
“这样就够了,下一站前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联系国际救助站,打听那艘失事船只的消息。
如果他们不听劝就算了……大不了,我自己跑……”
凃夫神志迷惘地和亚瑟船长一同朝外走去。
恐惧与不安萦绕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
在他转身离去那一刻,无线电电子部的监听员,面无表情的动动手指,“卡”地一声直接关闭了无线电按钮。
而那些目送着他离去的一众机轮组成员,水手长、轮机长,纷纷收回了刚刚轻蔑、不解的神情,
转而露出诸多负面情绪,有厌恶、有惊恐,有痛苦,有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