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卡佩先生离去的那一天,拜亚举国上下都在为他送行,引发了一阵不小的浪潮。”
“不止如此,东港码头区至今还立着一尊由史密斯家贡献的卡佩先生雕像,他的英勇事迹被诗人们争相传颂。
哥廷哈根皇家学会为他颁布名誉会员,密斯卡联合哥廷哈根大学向教育部上书,申请要将这段精彩的事迹印刷进历史教科书,以供每一代学子了解这段历史。
即便陛下因此不高兴,却不得不遵从民意默认了这件事。”
“那他的家人。”
法官亨利摸着下巴回应道:“我听闻温斯特家的火锅店已经在王都开始扩张,那火辣的食物简直是天主的恩赐。
哪怕我无法适应那东西也尝试过一次,以至于第二天不得不预约肠腔医生。”
他模仿着凃夫说话时的幽默感,让这顿饭的气氛变得相当不错,
“至于那位温斯特警官也因此而升职,成了兰斯区警务局的局长,我见过那位警官,在我看来他实在很特别,因为上任后工作太多不堪重负,甚至申请提前退休……”
餐桌上法官大女儿谢丽尔,眼神憧憬的听着父亲讲述近来哥廷哈根发生的事,
“能亲眼见一次卡佩先生是我人生中的重要愿望。”
仅仅一个多月,国内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的风评在短时间内迅速达到顶点,这样的奇妙效果甚至令凃夫自己都觉得夸张。
其实细细想来也不难理解。
与其说是人们对他自发尊敬的行动,倒不如说是高层为了度过“永动机”事件后的危难期,必须选出一个人作为一面精神旗帜。
利用狂热的民主主义精神让国民在危机中更加团结,而年轻一代里没有比自己更合适这面旗帜的人选。
“杰克,你听到了吗?”
苏菲翻着白眼无语的瞟了一眼凃夫,他居然好意思主动开启这个话题。
“听到了。”
听着他们用尽赞美之词夸奖着自己,凃夫咧嘴的角度都快到耳根了,“听了这位了不起的卡佩先生故事后,我觉得受到这样的待遇这一点也不过分。”
“天哪!”
苏菲无语的扶起额头。
“诸位,让我们一同敬凃夫·卡佩先生。”
凃夫率先端起倒满香槟的酒杯,有模有样的发出致敬。
餐桌上的几位或是同一个舱室里的拜亚人,听到那个传奇的名字时,也不禁也举起手旁的酒杯加入了这个礼仪。
“天主在上,如果他们知道致敬的那个人就躲在他们中间吹嘘着自己,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经历了这件事后,温斯特小姐差点把脸给埋进桌子里,不知是因为品尝了过多酒精,还是被凃夫这一手尴尬操作而羞耻。
她凝白滑润的脸蛋上顿时红通通的,简直就跟一盘蒸熟的大虾一致。
听着凃夫陪同大家一块吹嘘着“卡佩先生”,言语激烈程度甚至连苏菲这个诈骗师都觉得过分,只得捂着脸学着那个小姑娘蒂娜一样。
将注意力全都放在诚意满满的餐盘上,闷着头吃饭来掩饰尴尬。
这体验简直像是坐牢一般,两家人终于在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中结束了谈话。
除了相互吹嘘外,倒也不是一无所获。
凃夫还从这一家人的嘴里,打听了到许多哥廷哈根的些许变动。
国内的日子不好过,为期几年的“永动机”工程所费不赀,给国力造成的损失更是难以计数,致使现在四周强敌环顾,伺机而动。
要不是索伦斯首相的外交结盟政策,拜亚早就被兰蒂斯、瑞恩几个大国联手针对封锁。
而这次以后,拜亚跟兰蒂斯的关系急剧恶化,相互在国界周围增兵,兰蒂斯在边境那条砸了无数钱财的超级工程也即将竣工,
据说那是用钢筋混泥土堆砌的世界第一防线,号称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