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热血沸腾的拳击赛,就只是一群啤酒爱好者品味酒精的清净场所。
里面的设计很微妙,除了吧台后面一整排的一瓶瓶啤酒和红酒,几十上百瓶散发着独有的酒精幽香。
而进出里外的人都喜欢带着一顶帽子或是披风用来隐匿自己的身份。
他们当中不少人都流转着灵性,而当凃夫乔装也遮蔽了大半个面孔后,也迈着沉稳步伐朝里面走来。
“你好,有事需要我们为您效劳吗?”
看着前台的酒保,凃夫也直接开门见山,“我有事要找这里的老板弗朗克·何塞先生。”
这是个典型的巴尼亚的姓名,在看到何塞这个姓氏时不由让凃夫想起了曾经读过的一本南美名著,里面有足足七代人都叫做何塞,子孙继承祖父的名字,光是记名字就叫人头大。
“好吧,看来又一个大人物。”
那酒保轻笑了几声,朝里面喊了好几声才传来一阵脚步。
一个穿着得体,身材圆滚滚的胖子才从里面走来,他走路时打着哈欠,引人注意的是对方肩头竟然停留着一只褐色的猫头鹰,闭上眼躺靠在对方肩头睡觉。
他疲惫的嘟囔道,“为什么天主创世时不多休息几天,难道祂不累吗?这样大家每周就能多休息几天了。”
凃夫很自然的接过这个话题,“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资本家一定会连同政府把三十天改称作一周。”
“有道理。”
那身材圆润的弗朗克·何塞摩擦着光秃秃的下巴,觉得这话这十分中肯,猛地点了一下脑袋看向来者,“先生,之前似乎没见过你,第一次来?”
“是的,我最紧手头实在有些紧,想来看看能否接一些合适的活,抓人或者替人解决私仇的事,只要价钱给得足。”
凃夫也开门见山,向对方谈起了正事。
“你说的不会是赏金猎人吧?天哪,你为何要来一间啤酒屋向这里的老板谈论这么古老的职业,哈哈哈。”
对面的何塞捂着肚子很夸张的笑了几声,可见凃夫很认真的表情时,随之而来的严肃让他不得不认真看待这件事,“是谁推荐你来的?”
“不久前我从北部的奥斯威州刚过来,是那里的负责人亚当斯先生给我的地址,他说这里的负责人能帮我解决很多麻烦。”
凃夫轻笑了一声递过那张写有梅森字迹的纸张。
“原来如此,是梅森那家伙推荐你过来的。”
小胖子何塞恍然大悟,点头表示明白,“说起来,我跟他关系一向不错,梅森是我结交的朋友中最慷慨、大方的人,总是会不吝得失的帮助朋友。”
“或许我们认识的梅森不是一个人,至少在我看来的亚当斯先生不能说慷慨大方,至少也该用精打细算来形容。”
高情商的凃夫用一个正面意义的词汇包装了一下吝啬鬼梅森。
两人同时相顾一笑,从对方眼里读懂了这话的真正含义。
“好吧,梅森绝对是我平生见过最可恶的小气鬼,他甚至连上厕所都只用三格纸,简直无法原谅。”
何塞摸着脑袋抱怨起来,同为兄弟会的同事兼好友,没谁比你更清楚那混蛋。
他是那种哪怕是死,曝尸荒野而不买一副棺材的不体面家伙。
话说,知道梅森上厕所用几格纸的你更可疑吧……凃夫悄悄咪咪的在内心吐槽。
了解来意过后,何塞致以歉意,“很抱歉,有陌生面孔出现在这我们都会谨慎些,毕竟这座城市混杂了不少其他势力的家伙。”
“还有其他超凡势力?”
“很多,一些竞争对手、黑帮势力、他国探子还有邪教徒什么的,总喜欢悄悄搞个大事,就像利茨市那样。不过哥廷哈根的水更深。
但幸运的是,有不少像我们这样有良知的商人。”
这位何塞先生嘴角高高上翘,喜欢夸张的笑,并且说话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