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小巧,刀柄上有两个供手指穿过的孔,熟练的人耍起爪花来可以如旋转的罗盘一样无形而残忍,这小巧的武器是门里很多人的最爱。
鹤唳的攻击一旦开始就源源不断,不出个结果绝对不停下来,此时旁边已经出现打斗声,仲言借助客栈的地形已经和其他六人玩起了巷战,相对来说他的战斗似乎更艰苦一点,但即使一开始知道自己可能一对多,仲言也不曾有过半句怨言。
“你是不是心里觉得我听到雁鸣的事情就该这个样子?”鹤唳一边打,还一边说话,她就是停不下来,想看潇潇的神情,“我就应该跪下来,哭,披头散发,啊啊潇潇,告诉我,雁鸣在哪里,我好孤单,只有她慰藉过我,嘤嘤嘤……”
“闭嘴!”想到刚才看到鹤唳跪下时一瞬间的心软,潇潇恼羞成怒,“你闭嘴!”他双手的爪花在雨中甩出了一圈水幕,灵活的抵挡着鹤唳的攻击。
鹤唳的武器是两条双头都连着薄刃的长链子,也小巧,而且长,折叠起来一起耍等于有四柄刀在挥舞,但正因为长,反而不好控制,一击之下占了点小便宜后,就再也无法再进一步了,潇潇两把熊爪把自己护得密不透风,但也仅止于防御了。
就算再不对眼,他与鹤唳,都是相互知己知彼的,鹤唳的战斗字典里几乎没有防御两个字,他虽然可攻可守,但是却依然是主守的,他的长处,就是在百分之九十九的防御中找到百分之一的机会一击必杀,但棘手就棘手在……
鹤唳全是破绽。
但她根本不在乎。
几招之下她的伤口就已经多过他,可是只要护住了要害,她就跟没事人一样,甚至因为溅起的雨水带了血腥气,她越打越兴奋,身上甚至蒸腾起热气来。
“我演得好不好,恩?演的好不好?哎呀!其实我心里就这么想的,我就是担心雁鸣啊,我担心的想哭啊,我哭给你看好不好,你快看我在哭给你看呀!快看呀!”她的招式越来越密集,攻速越来越快,护住的地方仅剩下要害了,潇潇感觉自己全身都已经笼罩在银光之下,周身都是薄刃划过的声音,自己仿佛是在被凌迟一般刮着。
还有一会儿……他咬牙等着,还有一会儿,她很快要停顿了,这一套打完,她会停顿的,她会有的……
鹤唳眯起眼,她的笑意浓郁起来,看着潇潇的眼神近乎含情脉脉。
已经越来越靠近了。
他在等,她也在等。
“潇潇。”鹤唳的声音忽然温柔起来,无比的正经,“我喜欢你。”
差不多快停了……什么?!她说什么?潇潇一愣,却陡然被抱住,他的双爪全部扎入了一具躯体中,血的灼热猛地蔓延出来,他的手指还勾着熊爪,爪刃陷入人体,血槽抓着皮肉,他想□□,鹤唳一转,又卡在那里。
“我都说了我喜欢你呀,跑什么呀?”鹤唳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轻笑,猛力一踩,看起来厚实的茅草屋顶竟然被踩出一个洞来,两人一起掉了下去。
这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潇潇脑中的教科书却已经翻了开来!
脚下有诈!不能和她一起落地!
他屈膝要把鹤唳踹开来,双手一转,爪子在鹤唳体内几乎转了一圈,鹤唳闷哼一声,继而畅快的笑了出来,她往前一倒,在还没落地的一瞬间用身体的力量往前一推,无处着力的潇潇一着急,拔出了爪子往她奋力一踹,整个人往后倒去,却在这一瞬间感到一阵剧痛!
“哦呀呀呀呀!”被蹬倒在地的鹤唳双手撑着地,身上和嘴角流着血,一脸带笑的讶异,“你太配合了!真不愧是我男神……一分钟前的。”
潇潇双眼怒睁。
他的腰间被一根木棍扎穿了,他低头,看到了尖尖的木头在面前滴着血,后面还有异样的感觉,他心里一动,一放松,整个人坐在了一个铜盆上。
洗漱架。
她把洗漱架上面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