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诺过只要我一个女人的。”
说到此,她自嘲的笑笑,“他发了那么多毒誓,我就信了,我竟然信了……”
她擦了一把眼泪,“他一开始有这贱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以前何曾那么收拾过他那张逼脸,连那里的毛都刮了个干净,他或许自己都没察觉,对我的称呼何时从蝶怜变成了夫人。”
“老伯,逼脸是啥脸?”鱼丫丫一向是个勤学好问的,她师父是个赏金猎人,她跟着师父抓那些小奸大盗的,都是先走访让她画张图,否则凭官府通缉令上的那些四不像,能抓到人就怪了,所以她这个小小画师是瓜子脸,鹅蛋脸,银盘脸都听过,就是没听过逼脸。
老头被她问的无语,憋了半天没说出个啥,“就是人脸?”
“啥样的人脸?方的还是长的还是圆的?好看不?”
“……不知道。”
见鱼丫丫转过身老头刚松一口气,这丫头又转了回来,眨巴着一双大眼,“刚才说刮毛是刮胡子吗?”
老头脸一红,“就当是吧。”
“那为啥要刮,是亲着舒服吗?”
“我咋知道!”
老头感觉自己要疯,偏偏鱼丫丫还一个劲儿追问,“你没亲过?”
老头老脸臊的慌,恼羞成怒一个指节往鱼丫丫额头敲了下去,“问这么多干啥?!让你看大人办案。”
鱼丫丫捂着额头十分无辜,“那我要是听不懂,就不知道她有没有说谎,也就不知道大老鼠有没有办错案了。”
说完她又自言自语,“那个高员外可真笨,胡子长在脸上,一下刮了谁看不出来……”
老头将她往屏风那儿推了推,不让她说下去了。
“是这小贱人自己在街上堵的我,还说是被逼的,让我救她,我不信,她就把我带到别院藏在衣柜里让我看。”
说着,杨蝶怜愤愤看了那垂头缩成一团抽泣的小夫人一眼。
“那混蛋在家靠丹药补,在这贱人那儿倒是生龙活虎,折腾的……”
“咳,”严澜清低咳一声打断,“你二人是如何谋划的?”
“主意是她出的,做些什么菜也是她提前告诉我的,她说只会让那混蛋身体羸弱下不了床,既没精力欺负她,也由我折腾报复,神不知鬼不觉,不想这贱人自己背后还做了手脚,人刚死那会儿,我就觉得有些不对,担心有朝一日她拿此威胁我,便想先下手为强,后来,大人方才都说了。”
她说完一阵苦笑,真是报应,他负她,她杀他,被那丫鬟装神弄鬼以为他的鬼魂来报仇,也是做贼心虚,那些纸上从未写明是食毒害人,还是与高远一事,她惶惶不可终日,流了孩子,也让自己再难受孕……
人很配合的被带走,跪在地上的只有那位小夫人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