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闫玉松了口气,脸上又有了笑模样:“还好还好,在咱村就行。”
闫老二突然来了一句:“在咱村有啥用,分下去就分了,没分,等你大伯或师公想起来……”
“呀!”闫玉腾得站起来,“我得回去!”
……
“今晚走还是明早走?”闫老二问道。
闫玉嘿嘿直乐:“要不怎么说还是我爹了解我,是得找个理由走,大哥正好送过来,不接不好,哈哈,我还是接着吧。”
“等我再看看大伯的信。”闫玉掏出信来,爷俩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记住没,记住就听你大伯的话赶紧烧了。”闫老二说道。
闫玉不放心又看了一遍,确保自己牢牢记在心上,这才将信扔到炉筒里。
“我还真怕落下哪一条,想写下来。”闫玉可怜巴巴道。
闫老二连忙摆手:“可别,你大伯这信,万一让旁人看到,咱这些人还能不能回去都说不准。”
“是,所以还是烧了保险。”
闫玉的神情变得认真:“爹,大伯交待的几件事,我这边都好说,只有你……又要和齐王府打交道。”
“嘿!爹这边好办,谷丰那头来了人,我在边上敲敲边鼓就成,你大伯都说了,这事咱不好直接露面,表面上和咱也一点关系没有,爹要做的,就是全程配合,至多帮着牵牵线啥的,介绍周大管事给人认识。”
闫玉担心的问道:“周大管事,不会记仇吧?”
……
周大管事记仇了吗?
必须记啊!
他沉甸甸的见面礼给出去,还回来啥?啥!
所以谷丰城来人,他是半点好脸色没给。
钱照拿,饭照吃,酒照喝。
可我就是不往事上说。
刚起头就掐死,刚起头掐死,憋不死你!
……
“闫管事,这齐王府的周管事也太难缠了!”谷丰来的这位是大老爷的师爷,还是位钱粮师爷,要办大事,钱自是带足了来的,可这阎王爷跟前的小鬼也忒难打发了。
闫老二一脸沉痛,长叹一声:“唉!这事吧,赖我,为了给咱关州多挣点好处,逼着人家认下不要钱让咱拉煤渣的话,还钻空子,没定数……”
谷丰的钱粮师爷也是上道,道:“这怎么能怪闫管事,闫管事也是为咱王爷分忧,就是我谷丰之民,也多有来此……寒冬难熬啊!”
“为这……将周管事给得罪了,原本咱还挺亲近的,还带着自家的孩子一个桌上吃饭……不提了!不提了!”
闫老二摆摆手,凑近些,小声道:“我给你出个主意,你试试成不成……你就这样那样这样说……”
后面,还有一章~
宅宅最近保证不了更新时间,保证不了更新字数~只能说我尽量~有时间我就写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