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口菜,再抿一下,和人砍两句大山,浑身舒坦,美滋滋。
带孩子过来的少,闫老二一进来,就有些招眼。
他也不管那许多,找那中间的位置,带着闫玉坐过去。
两个人点了一张烙饼,一碗面,一碟子花生米,还有一盘烧鸡……
好家伙,伙计一唱菜名,给酒肆里的老少爷们都镇住了。
什么身家啊这是,竟然点了烧鸡!
这些人的目光在这爷俩身上打量。
莫非是人不可貌相,故意穿的这么穷酸?
爱来酒肆的人,就好喝两口,能喝的人分两种,一种闷头喝,一个人喝的有滋有味,一种爱和人唠嗑,喝前喝后都贼能说。
这后一种还有一般好处——自来熟。
“兄弟,你是不是忘了啥?咋没点酒呢?是喝惯了好的,喝不上孬的?”
这人想说,你点那么硬实的菜,高低得整壶酒啊,不然不是浪费那鸡了么。
“倒也不是,下午还要撑杆,担心喝了上头,吹风脑门疼。”闫老二这一口标准的关州话。
再加上这实在的家常嗑。
一下子就给大家伙整得挺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