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有安全感,还是他在我身边比较保险,我真是被自己之前的矫情害惨了,其实我很相信旬一的人品,他不过是喜欢捉弄我,又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
“不然呢?留下来被你打死?”江旬一始终背着我,言语上的怒气久久不能平静。
我垂着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把玩手指,怯生生地咕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很抱歉,如果给我机会,我愿意好好地道歉。”
大概是我的歉疚让人于心不忍,江旬一折回来,坐在我身边。
“果然是母老虎,看来前辈们的话还是有道理。”不管他怎么讽刺,反正我不会生气。
我颊上有些红晕,抬头看他的时候也有些发热。他斜睨我,也看得认真,似乎探索着我脸上每一分每一毫的微妙变化。
“要怎么做你才原谅我?要不然,你打我一巴掌?”
“我江旬一从不会对女人动手。”
我若有所思地转移目光,他又问:“你真的想道歉?”
“嗯,我的歉意很有诚意。”
我一心只想道歉,忘了他是只小狐狸。江旬一斜唇一笑,黑眸敛了适才的愠怒,他翻身倒在床上,扯着被角,趁机钻进我的被子里,由于惯性,我被被子带动,也顺势倒在他身上,此时的亲昵,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喘。
我后怕地抓着被子,用另一个被角重新裹住自己,还只能一边顾及他一边包裹好。我忙忙碌碌,生怕自己走光了,他倒是很惬意,枕着一只手臂,唇角扬起的弧度,有种耐人寻味的笑意。
“你上辈子是快递员吗,这么会打包,360度无死角。”
念在我犯错在先,我就不跟他计较。
“忙好了就趴上来。”
“趴上来?趴哪?”
江旬一腾出来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趴在我胸口,我想感受你。”
我犹豫不决,不敢靠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