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方式。”
她不以为意地展唇露齿浅笑,声音娇软媚骨。
看着这个经历岁月的磨炼已然修炼成精的女人,虞睿眉梢一扬,道:“还有一种。”
“哪种?”
“夺他心头至爱!”
夺他心头至爱?
他心头最爱是萧怜儿。
“二叔,这是什么意思?”
虞睿盯了她片霎,微微垂首,凑近她耳边,平冷地笑说:“美人你终有一天会明白。”
她不明白,就像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无条件地帮她?
既然他不说,她便不问。
她早已过了刨根问底的年纪,只捏着方巾轻轻拭了下潮湿的脸庞,再还与他,“谢谢二叔。”
“手帕你留着吧,整理下,去送下池公子。”
言毕,便见男人转身离开。
虞熹担心池慕寒走了,来不及上妆,就匆匆出了去。
在酒店的门口,她看到了正要离开的池慕寒,一扭柳腰,踩着高跟鞋走近,微笑招呼。
“池爷,我听二叔说你有事急着回去,我出来送送你,尽下地主之谊。”
一瞧他身边那个形影不离的萧怜儿不在,便知是被二叔支开了。
“虞小姐还真是客气。”
虞熹直白笑言:“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让我这么客气。”
“哦?”
“难道池爷不知道多少男人排着队约我,我都懒得瞧他们一眼吗?”
二人一高一下那么淡淡看着彼此,目光流转,却各怀心思。
对于这个虞熹,池慕寒偶有听过一些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