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呢!”钟瑕一副讨好的样子,却接着威胁道,“阿姊让我去,这次阿姊被十三郎约出的事情,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何?”
“我看你是早有计谋,在这等着我呢,若是在宫里出了事,没人能保的了你,你可知晓?”
钟瑕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生怕他阿姊不同意,“我哪敢呀,我要在宫里闯祸,阿姊你还不把我打开花了!”
“你知道就好,带我回府。”
“好嘞,您这边请。”
次日,皇上就收到体弱多病的谢相因被刺杀,在家中养病,不能来上朝的折子,当下大怒,将一干群臣骂的狗血喷头,更将当日当值的洛阳守卫,从上到下罚了遍。
太子神情阴郁,瞥了眼还在跟陛下诉苦的谢松,心里冷哼一声,算你命大,这样都死不了。
谢松声泪俱下:“陛下,洛阳竟混乱到如此地步,连当朝丞相都敢当街刺杀,那下一位会不会就是陛下您?陛下,此事不如交给太子查证,臣相信,以太子的真龙之威,定能将那些魁魅一网打尽!”
四皇子安阳郡王的党派,最先反应过来,给太子添堵,他们很乐意,“臣附议!”
支持谢相的朝臣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臣附议!”
朝上一多半的大臣都支持谢松的提议,唯剩□□孤零零地站在大殿上,拜也不是,不拜也不是。
皇上坐回龙椅上,在一片群臣的附和声中,眯着眼问道:“太子,你觉如何?”
太子僵硬着身子,谢荣这是当着父皇的面,给他挖了个坑,他还不得不跳下去!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道:“儿臣定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
“甚好!太后寿诞将至,你务必在此之前调查清楚,众爱卿可还有何事?若无便散了吧。”
“退朝!”
大臣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说话,谢松悠哉悠哉地走到太子跟前,笑眯眯的说:“臣在此,为我那弟弟向太子道谢了,还望太子还他一个公道。”
太子压制自己心中怒火,给了谢松一个笑脸,“您放心。”
回了太子府的太子,召集一群谋士,连忙商讨,却没能商量出所以然,事情一拖再拖,眼看太后寿诞一天比一天近,太子纵然不愿,也交出了几个当日刺杀的侍卫,先是身后吕家大伤元气,与自己闹僵,后是埋在宫里侍卫,被自己亲自折了一半。
太子一口血横在心头,活生生气病了,只得在床榻上躺着瞪眼,待太后寿诞这日,挣扎着从床榻上爬起,带着太子妃为其准备的礼物,进了宫。
丞相谢珵遭到刺杀,在府中养病,洛阳城里的小娘子还未来得及心疼五郎的身子,便听着一则令她们神魂皆亡的消息,五郎爱男儿!
据说是因为当日刺杀,细雨蒙蒙之下,开着商铺的小贩,两只眼睛都瞧见谢珵抱着一身男装的钟澜回府,本以为自己眼花,可四处一打听,看见谢珵抱着男子的不在少数,这才信了,至此,丞相不爱红颜爱男子的消息,如春风中的火星,灭都灭不净,扩散至洛阳城各处。
洛阳城的小娘子觉的这一个月是活在梦里,从起初的不信、震惊,到后来的麻木、不知所措,人人都盼着太后寿诞这日,五郎能出府解释一二。
作为引起这番言论的钟澜,打发了前来看热闹的钟彤,安慰了关心自己的长兄,身上的伤口不可能藏的住,哄了白妪为自己保守秘密,整日看着父亲母亲为了自己的亲事哀声叹气,尤其父亲说槿宴长兄谢松近日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避着他,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提心吊胆的过了一月,谢家并未派人退婚,到太后寿诞这日,想着能遇见槿宴再做挽回,这才松了口气。
“阿姊打扮的这般漂亮又如何,难道阿姊没听见传闻,丞相,不爱红颜爱男子!”
钟澜摆弄着腰间精致香囊,皓腕上露出绿玉镯子,抬起头猫眼般圆溜的眼睛,此时狭成一道缝,“阿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