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林肯定也不例外。
这次是许冬夏,下次说不准就是别人。
她能想得到,周井然自然心里也有分寸,他还是很平静,淡淡的叮嘱她:“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按照她说的做就可以了。”
他既然有办法处理傅贺远那只老狐狸,那么自然也有办法,逼得这只小狐狸现身。
只要是威胁到了他的利益和计划的人,他都会不留余地的铲除,不管对方是谁。
男人想到这,眼底不自觉迸射出了一抹骇然的杀意。
周梅无意捕捉到了这个细节,身体一紧,睫毛颤了颤,掩盖住了她的不安。
其实她也不想去捏造这个谎话欺骗周井然。
可是她真的走投无路了。
她知道周井然生性多疑,又特别在乎自己和公司的声誉利益,所以一定不会容许有人做出伤害公司和自己利益的事情。
现在周井然以为傅希林是知道了他患有妄想症的病史,所以肯定不会选择袖手旁观,至于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傅希林一辈子都保守这个秘密,她就不得而知了。
缓过神,周梅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犹豫的问道:“哥,那个人怎么样了?”
那个人,指的是谢宇。
周井然对上她略显不安的眼神,默了下,笑道:“放心吧,都处理干净了。”
闻言,周梅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撒娇一样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哥,谢谢你,辛苦了。”
经过谢宇的事情,他们俩兄妹之间存在的隔阂已经都消散了。
……
两天后,冬夏顺利拆线,迫不及待的回了医院上班。
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曹琦嫆真的是想死她了,中午他们几个一起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她一直叨叨不停的跟冬夏讲起了她离开后医院里发生的各种大小事情。
最后不忘关心的问起她在温哥华受伤的事情。
“我没事了。”
“当时看到新闻的时候真的吓死我了。”曹琦嫆夸张生动的描述,还撞了撞坐在身旁沉默不语的何修初,嫌弃的白了他一眼:“你别光顾着吃啊,你就没有话要对冬夏姐说吗?”
之前也不知道是谁担心到吃不下饭。
何修初顿了下,抬起头,看向了对面漂亮白净的女人,默了半响,开口:“回来就好。”
曹琦嫆:“……”
这是什乱七八糟的?
她刚想吐槽一句,男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她要酝酿的话。
何修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随后放下了筷子,端着盘子起身,跟冬夏解释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多吃点。”
冬夏点了点头。
何修初离开以后,她低头吃饭,随口一说:“怎么感觉一段时间不见,他好像变了个人。”
哐当一声。
曹琦嫆把勺子放在了盘子上,激动的抓住了冬夏的手,委屈巴巴的控诉:“冬夏姐,你终于发现了,你知不知道自从你请假离开以后,我独自一人默默的承受咽下了多少心酸泪水。”
冬夏被她生动的表情逗笑了。
她挑眉:“怎么了,何修初虐待你了?”
曹琦嫆摔下筷子,愤然的骂道:“岂止啊,他如果是虐待我的身体还好,我可以承受,但他偏偏是虐待我脆弱的心灵,三番五次对我冷暴力,让我每天不由的怀疑一遍人生,给我造成了严重的心灵创伤,简直就不是人咳咳……”
她说的太激动,一个岔气,被米饭卡到了。
冬夏赶紧把汤放在了她的面前,等她气顺了,才半开玩笑道:“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何修初的性子虽然经常喜怒不定,有时候幼稚了点,但是她了解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人进行心灵上的“残害”,一定事出有因,或者是与何志成的事情有关。
曹琦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