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森然的眼底变得有些晦暗难辨,似乎在等着男人继续把话说下去。
陆河平静无澜的看着他,隐隐的勾唇:“何总真的觉得,赌场的事情,是我陷害了你吗?”
何志成没有说话,唇线透着冰冷的弧度。
他的手攥的很紧,粗粝的手背上隐隐可以看见泛起来的青筋。
陆河顿了两秒,继续笑的漫不经心:“没有吧,我只是把你曾经所做的事情曝光于众罢了,论卑鄙,自然是比不上何总您了。”
何志成顿时有些恼怒,他刚想说些什么,突然想起来,抬头看了一眼墙角上安装的监控器。
快冲到嗓子眼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他按耐住满腔的怒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阴阴凉凉的笑道:“瞧瞧,你这话说的,我可就听不明白了。赌场的事情我根本毫不知情,还有啊,什么命案,都是栽赃陷害,你们根本没有石锤的证据,我知道你们拿我无可奈何。”
“啧啧,陆河,你也不过如此。”
男人默了一霎,眸色幽然,定定的看着外面神色不变的男人,扯开唇角:“这么多年了,还是拿我无可奈何。”
他故意停顿下,继续说:“替我问候一下你太太,伤口肯定很疼吧,一定要好好休养,可要长点心了。”
他尾音落下之后,明显的捕捉到了外面男人墨色的眸子深处浮现了层层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