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一样,开业仪式低调而精简。待该说的都说完之后,华夏堂的港市负责人开始向大家介绍华夏堂的经营模式以及问诊方式。
这,正是大家最期待,也最想知道的。
华夏堂的规矩有三:一心向善、一视同仁、一诺千金。华夏堂全体成员,必须心善却不软弱;对待病人没有高低贫富之分,一视同仁;说出的话要兑现承诺,能治就是能治,不能治必须实话实说。
这三条规则,看似只是针对华夏堂内部,其实也是给前来问诊求学的人敲响警钟。意思是,我们华夏堂会善待每一位客人,但是绝对不会毫无原则;我们华夏堂眼中只有病人,没有富贵贫贱之分,所以你们也别在这里耀武扬威,彰显自己的地位;我们华夏堂能治就是能治,不能治就是不能治,我们是人,不是神。所以你们不要认为来了华夏堂,就能起死回生,治不好就大放厥词。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原本想凭着自己的权势得到特权的人,纷纷打消了这份心思。
不说别的,就凭安亦晴的手段,他们也不敢瞎折腾。
开业仪式非常成功,结束之后,叶成弘带着冯建祥与孙培英一家去了内堂,一边吃饭一边畅谈。
前院中,华夏堂门诊已经开始接受问诊。病人们坐在大厅的候诊室中,低声交谈。
叫号器中柔和的女声响起,二号诊室内的病人满脸欣喜的走出来,下面的那位病人缓缓走了进去。
诊室内,安亦晴的六师兄杨毅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示意对方坐下。
“身体哪里不舒服?”
病人垂着头,不说话。
杨毅疑惑挑眉,抬头看向对面的病人。那人的头上带着一顶大大的鸭舌帽,将脸全部遮住。杨毅皱了皱眉,只觉得这人的行为和气息都有些怪异。
“是嗓子不舒服吗?不方便说话吗?”他一边温和的问,一边低头从抽屉中拿出一只笔和一摞白纸。同时,也按下桌下的黑色按钮。
“如果嗓子不舒服的话,可以用笔写出来。我需要了解一下你的大致情况。”
病人沉默了半天,缓缓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毒”字。
“毒?”杨毅心中一凛,却面上不显,装作一副疑惑的样子,“这位先生,你是食物中毒吗?还是什么?”
那男人再次动笔,缓缓写出一个横。杨毅眼神微沉,看着正准备写第二笔的那只手,忽然,诊室的门被敲响了。
“抱歉,”杨毅心中松了口气,大声喊道,“请进。”
门被推开,身着白大褂的安亦晴走了进来。
“六师兄,师父喊你过去,我替你看病。”
“好,师妹你……”小心。杨毅无声的说了一句,担忧的离开诊室。
安静的诊室中,安亦晴随意的坐在椅子上,面露微笑的看了看病人。
“这位先生看起来很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不待那人开口,她低头看向那张白纸,柳眉一挑,“毒?毒什么?”
病人的喉咙微微动了动,安亦晴注意到这点,轻声一笑。
“这位病人,以我多年从医经验看来,你得的不是一般的病,而是一种名为——杀人的怪病。毒医门的大护法,别来无恙啊。”
话音刚落,那人大掌猛地拍向安亦晴,身子迅速后退到诊室门口。
安亦晴冷笑一声,脚尖一点,躲开那人的掌风,同时欺身上前。
男人没想到安亦晴的速度这么快,他心中一惊,转身就要拉开诊室的门。谁知杨毅早在离开之时,就收到安亦晴的暗示,将门无声无息的上了锁。
“进了药门的地盘还想跑?!”安亦晴娇笑一声,一把抓住那男人的后衣领。同时另一只手迅速落针,扎在他的脖子上。
男人心中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便失去了直觉。
昏迷前的最后那一刻,他唯一的念头——这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