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他手中的西装。
胡为没理会,东倒西歪的绕过保姆王阿姨走到客厅的沙发边,一屁股重重的坐了下去。
然后人仰躺在沙发上,闭眼吩咐道:“泡杯咖啡来,不放糖。”心情已经没有最初得知病情时那样糟糕了。
心情糟糕也没用,脾气再坏点可以让自己死得更快!
客厅里冷冷清清,二楼上也无一间屋子亮着灯,看来家人都不在家。
这不是习以为常了吗?
可是他就快要死了,就没个大活人出来关心关心他?!
“老爷和太太呢?”
“出门参加张太太家的PARTY去了。”
“那小……”
哦,忘了,那女人已经找借口搬出了胡家的大别墅。
他拿出手机,按下快捷键,闭着眼睛放在耳边。
六道铃声想过之后,对方没接电话,但是也没有挂电话。
他再拨,还是无人接听。
他了解她,她不敢挂他电话,只是故意装作充耳不闻。
她就是只乌龟,缩头缩脑的乌龟,还胆小如鼠。那晚抱了她后,她躲得更快。
躲什么呢?再躲你就没有机会看到我了,你知道吗?安然。
他锲而不舍的再拨。
他都要死了,来个人关心关心他啊!
安然终于接了电话。
胡为劈头盖脸一声吼:“在哪儿了?!”
电话那边的安然被吼得莫名其妙:“我在哪儿关你屁……”
“我问你在哪儿?!”
“……我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