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要往前追溯好几年。这样算来,他俩其实可以叫做老夫老妻了,新鲜感早就没了!”
……
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虽有些窃喜,但是这样子当面不喜人家女朋友,总是不太好吧?妈,你这样子招恨吶。
胡为不紧不慢的切着盘中的牛排,冷冽的声音响起:“我记得安女士似乎高中都没有上过吧?家境也不咋样,下岗工人的女儿,你本身还是个二婚。不知道十几年前一表人才的老爸,您是看中了安女士的哪一点呢?难道说就只因一副稍稍过得去的样貌?还甚至为了她,抛妻弃子。”
“这样子看,我子承父业,就只看中了女朋友长相这一点,也无可厚非。”
安小薰脸上顿时色彩缤纷,狠狠瞪了眼胡国栋后,就豁然起身离开了餐厅。
胡国栋面上十分挂不住,起身语无伦次的道:“阿为,大晚上的你要少吃点肉,多吃点水果补充维生素啊。你看看你,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坐回来,那面色憔悴得很呢。吃完了,就早点回屋休息去,明天睡个懒觉啊!”
说罢,人追着安小薰就去了。
一场精心准备的晚宴从开始的其乐融融,就这样子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终于结束了。
餐桌上留下好几块被戳得惨不忍睹的牛排和甜点。
晚饭过后,安然磨磨蹭蹭,等到胡国栋将安小薰东劝西劝,劝得没了脾气,两口子回房间休息了后,她就到处找胡为。
第22章 没意思(1)
客厅里没见着人,安然陆续去了水吧、花房和后花园里都各找了一遍,但都没有找到。
她的房间门一直开着,确定之前并没有听到隔壁房间有人回房弄出的动静。但是既然找遍了都没有找到的话,说不定那混蛋恰在她到处找他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就回了房间。
这么一想,安然便跑到胡为的房门口,先是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悄无声息。她就试着敲了几下门,无人应答。
四下看看没人,安然便轻手轻脚的推开了胡为的房间门,将脑袋伸进去瞧了一眼。
床头灯亮着,床上扔着胡为脱下的西装,里面的盥洗室没有人影晃动。
胡为并不在房间里。
想了想,安然又跑到前院去,想看看胡为的车是否还在车库里。
可令她失望的是,胡为的车在,家里面的所有车辆也都好好的停在车库里,看来胡为也并未出门去。
安然有些气恼。
耷拉着脑袋回客厅,哪里知她不经意间一抬头,就看见了二楼那阳台上正趴着一道高大的人影,不是那胡混蛋是谁?
他似乎正俯视着她。
胡为还在抽烟,因为有一点火红的星子正在阳台上忽明忽灭。
安然从未见过这男人抽烟,她记忆里一直残留着的是那个留着平头的干净少年模样。
话说抽烟的男人,在她的概念里,代表沧桑。
而沧桑的另一层含义是,这个人老了。
原本她以为胡为读书那么厉害,他会留在大学里任教,做一个迷倒无数女学生的禁欲系青年教授,但他却从了商。
从商的人圆滑世故,胡为似乎并不是那样性格的人。
但是现在看见他抽烟了,安然就觉得这个男人可能已经变了。
人在不同的社会环境里,会逼着自己去适应环境。
安然快步进了客厅,蹬蹬蹬上了楼。
那个阳台是一间正对别墅大门的小型会客室的阳台。
并且,它也正对对面她和胡为的卧室。
会客室的门正半敞开着,屋子里开了灯,但是光线调得有些微弱。房中一张圆桌子上有几个新的烟蒂,其中一个似乎才掐掉,因为尚有几丝青烟在袅袅升起,说明不久前这里有人坐过。
倘若是胡为坐在这里抽烟,而房门又敞开,那她之前在胡为的房门口又偷听又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