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儿子也不应承。那窦母心觉不对,等撞门一看,那窦儿竟仰在地上,七窍流血,那新妇竟翻窗逃了。
那窦母软在地上,直哭那独子,窦管事气得当场昏厥。田家闻得此事,便报上官去,那官惧田家手持兵权,如今乱世,真要交好一番,便用心查找,不几时便访得暴死在野,肚肠流出,身边还毙了只野狗子哩。
作者有话要说:①叶绍翁《四朝闻见录》:恭孝仪王大节恭孝仪王,讳仲湜。王之生也,有紫光照室,及视则肉块,以刃剖块,遂得婴儿。先两月,母梦文殊而孕动。二帝北狩,六军欲推王而立之。仗剑以却黄袍,晓其徒曰:“自有真主。”其徒犹未退,则以所仗剑自断其发。其徒又未退,则欲自伏剑以死。六军与王约,以逾月而真主不出,则王当即大位。王阳许而阴实款其期。未几,高宗即位于应天,王间关渡南,上屡嘉叹。
赵仲湜因血脉较远,辞谢皇位,赵构屡加赞扬。赵仲湜子孙繁盛,封郡王,少师,最差都是四品承宣使。陆游前妻唐婉,字惠仙(与陆游表兄妹为后世讹传),后夫是赵仲湜儿子赵士程。陆游写《钗头凤》而死唐婉,赵士程再未娶妻。
☆、第109章 幽篁在王
话说那白芍死在旷野, 官府寻捉几日便停了,那田家窦管事得些养老银, 又见白芍身死,便舒了心中恶气。
那田簧听得, 只说自家错配姻缘, 倒让两人丧命。身侧丫鬟杜鹃劝道:“那白芍自家毒死人,又被野狗子所噬,真个一饮一啄, 报应不爽”。
田簧道:“也不知谁杀了她, 那只野狗子怎得来”,那丫鬟道:“衙门说是白芍腹内有酒肉, 那野狗子贪吃酒肉, 倒咬破腰间药包, 毒死在地”。
田簧叹道:“非也非也,那酒肉早五谷轮回, 野狗子怎隔肚皮嗅得?放着外露皮肉不食,连衣裳都没咬破,就能吃了肚肠?怕是另有隐情”,倒是摇头不语。
那田箭听得家中祸事, 又逢乱世,自家被调往江西平乱,便派亲兵将田簧接到身边。谁知还没出临安,竟被歹人围住,那亲兵不敌众恶, 死在刀下,乳母侍婢吓得不敢出声,只得任众恶将马车赶往山寨。
那田簧心中惶惶,又听得外间有人言语,便屏气细听,原来那众恶先前与白芍有首尾,卖身葬父时做过局的。如今见白芍孤身逃出,又带了金银细软,便来聒噪。
那白芍笑道:“本要提携哥哥们,只是那家娘子心毒,见不得我嫁与贵人,才配给小厮,衣裳首饰被扣下,如今只带出九牛一毛,若是咱再设一局,将她家捣个干净,可不爽快”。
那几人听得,本在一处商议,谁知有一人忽得转身,一刀插在白芍小腹上。那白芍哎哟一声,痛得缩起,众人都愕然,直盯那插刀之人。
只听那人冷冷道:“那田家世代行伍,门户严谨,府里怎好进得?若闯将进去,被那家将□□伤了怎办?你被赶出,定是怨恨,才让我们去罗唣,倒打得手好算盘”。
白芍还未说甚,身边一人道:“五哥,这等大户不抢,还等甚么哩”,那五哥哼道:“咱们兄弟只会些花架,哪比得过那些行伍兵将。再说那田家只是个空架,还不如截个行商赚得银来,这小娘皮满嘴胡沁,只借刀杀人哩”。
身边那人听得,似信非信,那金五哥见得,冷笑一声,寻来只野狗子,解开白芍衣裳。那狗子闻得血腥,倒跃跃欲试,扑上去毁了刀痕。那金五又将白芍□□撒在皮肉处,没几时那狗子便倒毙在地。
旁观几人见得奇怪,只听那金五笑道:“甚好甚好,这竟是天公惩恶媳,降得天狗来。这天狗食了恶妇心肠,便自往生去也,就是到了衙门,也说不得嘴”,又将白芍细软几分,自取一份。剩下几人面面相觑,只得哄抢剩下的。
那几人抢完,又品一品五哥之言,实是放不下田家之财,便守在田家附近谋算。谁知那田府果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