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大周氏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遗憾的握住覃氏的手,叹了一声,道:“真不知常年那小子是怎么想的,果丫头这么好,唉……”
李常年?
苏果怔愣了下,这妇人和李常年是什么关系?
覃氏听到李常年的名字,面色不由一沉,“大嫂子,这事都过去,咱们以后都别提了。”
“哎哟,瞧我这嘴,想到什么说什么,真是该打。这事不提,以后都不提。”大周氏轻打了自己的嘴巴,抱歉的看向苏果,“果丫头,你别往心里去,伯娘多嘴了。”
大周氏与周氏是堂姐妹,这个村里的妇人,大多都是同村,或是常戚嫁到这里,再介绍自己娘家那边的姑娘嫁过来。一是作伴,二是可以相互照顾。
“不会!提到了也没事,现在我和他再无关系,只是陌生罢了。我听与不听都不会再有什么心情起伏。唯一的感觉也只厌恶了。”苏果直白的道。
看着那妇人面色变了几变,她淡淡的笑了。
李常年之于她来说,什么都不是,一个可恶的臭虫罢了。
几人尴尬的笑着点头,“果丫头这么想,你娘也就不担心了。”
“我不担心果儿,她现在可是我们家的支柱。我现在身子不好,她两个妹妹又小,这个家的担子也只能落在她肩上。我这个做娘的,照顾不了孩子们,反而连累了她们。”
覃氏先是笑了笑,然后就变得一脸苦涩了。
“娘,你怎么又这么说了?”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
面对苏果,覃氏显得一点办法都没有,一脸的宠爱。
“这样就对了。”苏果打水洗手,见缸里的水已过了半,便挑起水桶,“娘,我去挑水。”她顺手带上畚箕,准备捞点虾回来。
“果儿。”覃氏喊住她。
苏果回头,问:“娘,还有什么事吗?”
覃氏看了旁边的几人一眼,道:“果儿,伯娘和婶子们想问问你摘这些花晒了做什么用?”
闻言,苏果看向院里的几人,问道:“啊?原来是为这事啊。”
几人尴尬的笑了下,点头。
“见你们天天上山摘,好奇了。”
“对啊,这花有什么用啊?”
“伯娘,婶子,你们来看望我娘,这份情我记着,也感激。”苏果先是客气一番,再话锋一转,道:“我告诉几位也没什么不妥,只是大伙别对外说,毕竟我们一家全靠这些花来维持生计。”
这些花能维持生计?
几人一听,更是好奇。
“不说,肯定不对外说。”
如果真能挣钱,她们又怎么会傻傻的弄得人人皆知?
苏果见她们一脸保证,知道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便返回去压低声音,道:“这些花啊叫做金银花,也有人让它忍冬。花摘回来晒干后是一味药材,可以卖给药馆。”
“啊?”几人一脸惊讶,这花在她们这里随处可见,能入药倒是第一次听说。
“真的?”
“嗯,我不骗几位。如果不是真的,我们费劲摘回来做什么?”苏果说着,看了一眼晾晒架上的金银花,“你们若是不相信我的话,也可以去问一下药馆的人。”
“信!怎么会不信?”
大周氏忙表态。
“那我先去挑水,几位再坐一会吧。”
几人点头,目送她出了院门,然后就着急的问覃氏,“阿凤,这花晒干了真能卖给药馆?”
覃氏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家果儿是这么说的,前些日子也摘了一些去镇上买了。她怕我操心太多,也没跟我说太多,我记得她好像说是四十还是五十文一斤。”
四五十文一斤?
几人不约而同的望向晾晒在院子里的金银花,突然有一种有钱不挣的感觉。
这花以处都是,苏果能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