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秦陆丝毫不受她为威胁,冷淡的说:“干脆今天也别吃了,省事儿。”
偷鸡不成蚀把米。
“……”
“你不疼我。”宝宝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指责他。
秦陆回头,瞥了桌子上没怎么动过的东西:“你吃不吃?”
路宝宝依依不舍的看了看料理台上还没拆封完毕的东西,不情不愿的走回去继续喝粥。
秦陆冷笑一声:“昨晚也是骗我的。”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说我熬的粥好喝。”
“是好喝呀。”
“你对任何东西的喜爱期限就只有这么久?一个晚上?”
她不说话了,默默地低头喝粥,戳着盘子里的小鸡,心里委屈成球。默默腹诽看不出来秦陆还挺闷骚,手艺这么好,居然还能把鸡蛋戳成小鸡的样子,害她都舍不得下口。
秦陆站在厨房里看她,几秒过后突然把桌上的盒子拿起来,毫不犹豫的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里。
宝宝听到声响抬头,几乎是立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怔了怔:“秦陆……”
秦陆走过来坐到她身边,面色平静:“我陪你一起。”
恋爱好像从来都是如此,一切平常不曾注意到的小情绪都被无限放大。心底里的防线在那个人面前脆弱的不值一提,任何小事,哪怕一句话都能够成为软弱的点,不击即溃。
她鼻子突然就酸到不行了,嘴巴不自觉就嘟起来,这次是真的要哭了:“我不要,谁要你自作主张陪我了。”
“眼泪这么多,”他拍拍她的头,低头尝了一口粥,随后不自觉的皱眉:“确实是没什么味道。”
又有些好笑:“就因为吃不到东西?看把你委屈成什么样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你了,都不给你吃饱饭。”
“你怎么这样啊,谁要你把东西扔掉了。”她顿时什么吃排骨的心情都没有了。
“我想了一下,想吃又吃不到确实比较痛苦,还不如干脆断了你心里最后一点妄想,这几天我吃饭都避开你好了。”秦陆认真的分析。
路宝宝心头蓄起的澎湃般的感动熄了大半,她侧头在他手上咬了一口,雄赳赳气昂昂的立flag:“等我病好!也要饿你一个星期!”
秦陆到家的第二天下午,裴娜她们也飞回来了,路宝宝本以为迎接秦陆的又是一顿咆哮,谁知道裴娜给她送了手信,和秦陆谈了些事情就走了。她瞪着门不知所措,心里早就想好的替秦陆解释的说辞一个也没能用上。
秦陆只在家里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被皮皮接走了。她被老板兼男朋友强制放假,化妆师的助理暂时接替她的工作。
路宝宝心里空空的,在房子里无所事事,其实她真的好的差不多了,况且感冒又算什么?想起她上学的时候,因为家里没有家长,所以请假会很麻烦,有一次烧到三十九度也硬撑着没有请假……
现在比那时长了许多岁,反倒越活越回去了。小小的、普通的不能更普通的感冒也能成为请假的理由了。
秦陆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忙起来就夜不归宿,而是尽量赶在十一点前结束,每天早上无论宝宝起床有多早,都能够看到厨房里的粥还有秦陆写下的字条。
她心里急的抓心挠肺,痛恨重感冒磨人,终于在第三天痊愈的差不多了,强烈要求复职。
没等来男朋友大人的回应,反倒等来了一件高定礼服。
她以为寄错了地方,等到晚上秦陆回来才问,秦陆说:“你还没试过?”
“没有呀。”
“现在去试试,过几天海棠音乐盛典。”
宝宝没能跟上他的思路,懵逼逼的像小狗一样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装:“你说清楚呀秦陆?”
秦陆随意的扯掉领带,俊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完美,“意思就是……你要作为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