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是想和我谈缘分吗?我们难道不是在你家的大露台上认识的?那时你的眼睛刚刚治好,是我帮你拆掉的纱布,我也是你第一眼看到的人呢。。。”
梁以沫平静的看着她的脸,很想告诉她:梁小濡,我们认识很久了,关系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亲密许多呢。。。
梁小濡皱眉思考了一下:“看来是我太担心你了,所以胡思乱想的。”
梁以沫掀开被子也跟着坐在床里,将她完全抱在自己怀里,温柔问道:“都乱想了些什么,说说。。。”
他们有太多的话的要说了呢,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她的父亲活了又死了。
是让她经历父亲由生到死空欢喜一场,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她压根儿就不知道梁厚仁卧底的事比较好?
梁小濡却认真的回忆着自己的梦境:“跟你分开了的这些天,我夜夜都会做同一个可怕的噩梦,梦中少年模糊的脸,痛楚的眉眼,凄厉的喊叫,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我一次次吞噬又一次次惊醒。。。我既怕看不到那个少年,又怕真的看到他一脸愠怒责怪我的模样,我觉得我对不起他。。。”
梁以沫沉了脸色,轻轻问道:“哦?那你想起什么了没有?知不知道那个少年是谁?”
“每次我想看清少年的模样,他又渐渐随风飘远,带着对我深深的憎恨。。。我不知道那少年到底是谁,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不是简言!
梦的开始往往带着几分真实,总是会回到我读过大半年的凉城七中。。。云里雾里的,一旦快要接近现实,眼前就又开始缥缈起来。。。梁以沫,你能告诉我,你是在哪个学校毕业的吗?因为我总觉得,总觉得。。。”
“总觉得什么?”
“我总觉得我经常梦见的少年是你,可是,我不记得在凉城七中见过你啊。。。”
梁以沫淡淡答道:“我去斯坦福前,初中高中都是在七中读的。”
梁小濡惊呼出口:“什么?那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呢?我在七中的初中部读了大半年哦,按理我们也该是校友呢,那个时候你是高中部的吧?毕业了吗?”
梁以沫眸色微暗:“没有,你读初一的时候,我恰巧在读高三,没有毕业,我们恰巧在七中共同带过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是他永远的伤,少年情,总是有太多的解不开,莫问到底是谁辜负了谁。。。
梁小濡来兴趣了,顶着一头鸟窝似的焦糊头发问:“哇!可惜那个时候我们彼此并不认识,不然。。。”
梁以沫却并不太高兴,脸色有些难看,挑眉问她:“不然怎么样?”
“不然也许我也会喜欢你的哦,学长又高又帅,一定有很多人给你写情书吧?快说,有没有有没有?”
梁以沫不太擅长开玩笑,竟然认真的回答起来:“情书是有的,不过我就看过一封。”
梁小濡有些泛酸:“谁写的?”
“是一个叫余安安的校花写的。”
当时他和梁小濡不欢而散,正好余安安好死不活的撞到枪口上,在他手里塞了一封情书,他打开看了一眼,然后撕得粉碎!
“余安安?这个名字很熟,好像是高中部的校花!”
“吃醋了?”
“没有,就是有点可惜,怎么我们在同一个学校却不认识呢?好可惜。。。”
梁以沫眼神凉凉的,跟着点头:“是好可惜。。。都过去了,别提那些了,说说你梦里的少年吧。”
“你吃醋了?”梁小濡很警觉,他不会是在套她的话,然后等她说完了一起算账吧?
“我有那么无聊么?梦就是梦,都是不真实的,我只是好奇而已。”
梁小濡重新锁着眉头,整理着近段日子的怪梦:“我刚跟你说的那个梦持续了好多天,虽然我不是梦里的少女,但是那种感觉好真实,我也会跟着一起惊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