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介绍了陈娴,介绍了季星然的名字,可唯独顾言之, 她是悄声说的。
除了说是外孙女婿之外,还有一句, 这是她喜欢的人。
棉棉不知道外婆是如何转述给顾言之听的,但现在, 她抬眸看着眼前有些危险的人,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有些紧张,不知道为什么。
说不出理由的紧张,就觉得顾言之, 可能会对自己做什么。
可最后的事实证明,顾言之是真的在对棉棉做点什么。
他的手放在棉棉敏感的耳垂上面, 轻轻的揉|捏着有些圆润的耳垂,棉棉的耳垂好看,上班的时候她会为了妆容戴耳环或耳钉之类的, 但今日没有, 为了方便, 她今天除了戴了一条项链出门之外,其余的装饰的东西都没有戴上。
顾言之的手,有些烫, 指腹之间有些粗粝,碰着棉棉柔软的耳垂,忍不住的让她身子轻颤了一下。
棉棉咽了咽口水,忍住自己那股想要扑上去的冲动,再次的往后退了一步。
“顾...顾言之。”棉棉轻声的喊着他的名字。
顾言之垂眸看她紧张的神色,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但还是压低着声音问:“怎么了?”
棉棉伸手指了指他的手,“你的手,是不是该挪开了?”
“为什么?”
棉棉语塞,她怎么知道为什么。
但是就这样碰着自己的耳垂,也不是正人君子的做法不是吗??
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顾言之倒是不理她的语塞,把手从她耳垂处挪开,转而去撩了下棉棉刚刚落下来的头发,给她挽在了耳后。
发根尖尖的,刺在自己的肌肤位置,有点痒,也有点难受。
棉棉不自觉的便歪着脑袋,蹭了蹭,正好脑袋跟脖子接触的时候,顾言之的手还在中间。
她脑袋侧着的时候,正好压着了顾言之的那只手。
棉棉微顿,快速的摆正自己的脑袋,道了声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嗯。”顾言之看她:“那你刚刚的那句话就是故意的?”
棉棉装作不懂,眨了眨有些迷茫的双眸看着他:“哪句话?”
她往里头看了眼,“哦,外婆好像要起来了,我去看一眼。”
不过还没走出去,她的手便被顾言之给拖住了。
顾言之往里头看了眼,里头什么动静都没有,不过是这人想要逃开这里而已。
他哼笑一声:“外婆睡下了。”
顿了顿,他补充了一句:“短时间内应该不会醒过来,老人家的睡眠质量都不太好。”
棉棉:“......”什么都被顾言之说了去,那她还能说什么。
沉默了半响,棉棉抬眸看着天边的那一抹阳光,依旧刺眼。
舔了舔有些干渴的唇,棉棉像是没察觉到顾言之注视着自己越渐幽暗的目光,直言道:“我就是...随口一说,总不能说你是我的合作伙伴吧?”
一双澄圆的双眸盯着顾言之:“我合作伙伴可不会来看我外婆,这话我都不信,我外婆更不信了。”
顾言之都要被气笑了,这人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领倒是厉害。
他哦了声,“那你怎么又知道外婆不会相信呢?”
棉棉想了想,“自古以来,就没有这样的先例啊,是不是啊顾总?”狡黠的朝顾言之眨了眨眼,她现在脸上的神情就像是小狐狸一样。
一只得逞了的小狐狸。
顾言之暂时拿她没辙,但不代表真的就没有一点办法了。
他往前走了一步,现在跟棉棉之间的距离,基本上是贴在一起了。
棉棉动作大一点的话,顾言之都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起伏。
棉棉深吸一口气看着两人现在的姿势,想了想之后。
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伸手环上了顾言之的脖